兩人站在張澤聖身旁，顯的很是紮眼。
抬眼望去。
在場一眾強者身後，站著被收下的學生。
潛龍院裡的天才和老師，一位強者門下需帶五十位學生。
一眾強者身後的學生密密麻麻。
反觀張澤聖身旁，僅有陳啟和蘇星淵兩人。
一對比之下，情況顯的有些尷尬。
廣場上還未選擇老師的天才，已不多。
有人看了看陳啟兩人，又看了看其餘的強者。
猶豫之下，還是選擇了其餘老師。
而有的人則朝張澤聖走來。
收下了蘇星淵和陳啟，張澤聖也不不願多待，來一個收一個。
短短時間內，原本隻有陳啟和蘇星淵兩人的隊伍，壯大到了三十來人。
“走吧。”
張澤聖起身，掃了一眼眼前眾人，臉上帶著溫和的笑。
望著張澤聖離去的背影，葉正浩喃聲開口：“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語氣裡滿是感慨。
實力已至武靈九重的蘇錚，雖有銀發生出，臉上點點歲月痕跡留下，可依舊能看出曾經模樣。
歲月從不敗美人。
聽著葉正浩感慨的語氣，蘇錚凝望著張澤聖離去的背影，帶著懷念的神色，眼底有一抹心疼。
輕聲說道：“或許是從那位突然離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變了。”
“這麼多年以來，他幾乎和曾經的一切斷開了聯係。”
“那些人逼他逼的太狠了。”
“現在更是妄想獨攬大權，欲拋棄曾經的一切。”
說到最後，蘇錚的語氣裡帶著已是冷意。
葉正浩頓了頓，用僅有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路走偏了。”
說完，微微搖頭，而後轉身離去。
蘇錚站在原地，視線內，張澤聖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她輕歎一聲，而後轉身對這次收下的學生，微微點頭：“走吧。”
短短的時間內，廣場上空無一人。
微風吹來，帶走塵埃。
……。
“陳啟，你認識老師？”蘇星淵口中的稱呼和陳啟有所區彆。
一個稱老師，一個稱師父。
蘇星淵此刻回過神來，忽然發覺不對勁。
陳啟之前的神色明顯和張澤聖就認識。
可陳啟怎麼認識張澤聖的？
陳啟笑了笑，說道：“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