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堦神色黯淡的離去。
剩下陳滄一人獨自麵對會議室的一眾大佬。
趙文石臉色鐵青,恨不得和張澤聖發起一場決鬥。
看著臉色鐵青的趙文石,李文正心中無奈歎息。
“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被浪費了。”
張澤聖的反擊來的太快。
趙學義身死,李宣死了,這是靈撫山裡唯二身死的人。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的時候,張澤聖再次緩緩開口。
“藍修大人,趙學義死亡很是古怪,現在我有想問陳滄幾句話。”
聽聞此言,眾人頓時一驚。
張澤聖這是明顯不打算放過陳滄!
趙堦一個人不夠!
陳家也彆想逃。
藍修怔色,笑著問:“你問。”
張澤聖點頭,朝陳滄抬抬手,陳滄抬頭看了一眼陳興昌,見陳興昌沒有反對,這才懷著忐忑的心走向張澤聖。
張澤聖第一句話就讓陳滄整個人如墜冰窟。
“陳滄,你真的不知道趙學義是怎麼死的嗎?”張澤聖含笑問道,一雙眼睛顯的異常光亮。
一絲極為微弱的精神力瞬間侵入到了陳滄的腦海。
他深習精神力數十年,毫不誇張的說,在場眾人的精神力沒有一個能與之相媲美。
陳滄心跳驟然加快,剛要說話,張澤聖的精神力就已經侵入到了他的腦海。
霎時間,他整個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神變的有些無神。
陳興昌見此,臉色大變,厲聲說道:“張澤聖,你在做什麼?”
話音還未落下,整個人便已來到了陳滄身旁,伸手輕輕一拍陳滄,精神力瞬間擴散,將陳滄整個人護在身前。
一雙眸子裡滿是寒光。
張澤聖在陳興昌出聲的那一刻,精神力就已經退了出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陳滄,而後緩緩說道:“陳滄,我給你一個說出事實的機會。”
“什麼事實?趙學義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剛才就是事實。”陳興昌看著張澤聖意味深長的眼神,心裡頓時一沉。
“我覺得還不夠吧?”張澤聖說著,看向趙文石,儒雅隨和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個讀書人,哪裡有一點強者的模樣。
“趙文石,你趙家的天才不能就這麼死了,事情總得要查出來。”
趙文石冷著臉,聽著張澤聖的話,隨後看向被陳興昌護在身前的陳滄,冷聲說道:“自然要查出來。”
得到趙文石的回答,張澤聖顯得很是滿意,而後收回目光,淡淡的看向陳滄:“說吧,說出來我保你不死。”
“張澤聖,你胡說八道什麼!”陳興昌心頭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出現。
張澤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靜,但那雙眸子裡掠過一絲冷色。
陳滄此刻回過神來,看向張澤聖的目光裡滿是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