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遁的身形突然一滯，隨後便轟然砸向地麵。
腦海中，靈火跳躍。
萬千火苗刹那間鋪滿柴牙的精神力。
下一秒，如冰雪遇上烈陽，柴牙腦海中的精神力正不斷的消散。
這一幕，讓柴牙心頭生出驚駭之意。
試圖用精神力來撲滅腦海中的靈火，可無濟於事。
慘叫聲回蕩，片刻時間，柴牙便已沒有了聲息。
項漢看著眼前雙目瞪大，眼中還帶著驚駭的柴牙，側頭看向陳啟，眸中滿是震驚。
這是什麼手段？
柴牙身上並沒有什麼致命的傷，陳啟那一箭對武宗六重的柴牙來說，並不致命。
真正致命的是另外的東西。
“小師弟，你這是什麼手段？”項漢咽了咽口水。
此刻的陳啟在項漢眼中，讓他都覺得恐怖。
以武將七重的實力能擊殺武宗六重……。
跨越一個大境界，九個小境界擊殺武宗。
這樣的戰績傳出去恐怕會震驚所有人。
陳啟微微搖頭，抬了抬手，一簇跳躍的靈火自柴牙屍體中飄出，落在陳啟手指間。
“這是……？”項漢並沒有感受到眼前這一簇烈焰的溫度。
他皺了皺眉，欲伸手感受一下其中的力量。
“師兄，彆。”陳啟急忙出聲阻止。
自己手裡的靈火是融合了魂火之後的產物，早已變異。
不同寧明輝身上的靈火，他腦海中的靈火隻能增長精神力。
可自己手裡的靈火卻不單單是能夠增長精神力，更是能吞噬精神力。
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一旦觸摸到靈火，就會被吞噬精神力。
收回手，項漢驚奇的看著陳啟指間跳躍的靈火。
“這就是你剛才擊殺柴牙和李宜年的東西？”
陳啟點頭。
“這是師父他老人家的研究？”項漢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陡然亮起。
自己現在是武宗六重，如果能有這東西的幫助，自己麵對武王恐怕都沒有什麼壓力了。
陳啟都能靠著這東西擊殺武宗六重，自己得到恐怕會更強。
“師兄，你就彆想了。”靈火消失在指間，陳啟笑著說：“這不是師父的研究成果。”
“這是我在萬族戰場突破時，獲得的靈火。”
“可惜。”項漢咂了咂嘴，神色間有些失望。
但也沒有太多的遺憾。
陳啟能在萬族戰場中獲得這樣的機緣，這是陳啟的機緣。
自己也不會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