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安倍玉礬誰也沒占到便宜,誰也沒吃虧,但是,王任那裡已經撐不住了。
而且,顧小夢也還沒回來,她不來,王任必輸無疑的。
心念急轉之下,我心頭一橫,直接向著安倍玉礬走過去。
安倍玉礬看著還能行動的我,露出了一抹慌亂之色,他不知道我要乾什麼,伸手攔住我。
“陳小友道術超凡,竟然能打敗我陰陽家世代相傳的式神,少年英傑啊!本座甘拜下風。”安倍玉礬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知道這個家夥是想用言語來拖延時間,但是我沒有理他,徑直走向那些東瀛人。
一步一步,離到十幾米的時候,我捏了一下魔石。
瞬間之下,文氣光柱消散,同時孔子像上的光輝也暗了下去。
如此,王任原本是有點懸空的身體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這一招雖然無法讓王任他們分出勝負,但是拖延時間絕對夠了。
接下來就是等著顧小夢把東西拿過來,讓王任贏了。
東瀛人很是震驚,畢竟在他們的認知當中,還沒有什麼道術可以影響文道之氣。而現在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做到了這一點,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許多東瀛人也是一臉蒙圈,畢竟突然用不了文氣。這就像我突然用不了道術一樣,必定會有些失措的。
安倍玉礬沒想到我竟然能有辦法讓術法失靈,原本唾手可得的勝利又變的撲朔迷離起來。
“安倍道友,看來是在下技高一籌啊!不過東瀛的陰陽術確有幾分獨特之處,願與道友好好交流一下,道友前來華夏不就是為了交流嗎?”拿著大義名分壓人這感覺實在太爽了,可以把彆人反駁的啞口無言。
安倍玉礬對於我的說辭無法反駁,傻子都知道東瀛那個“交流”的名號有多麼虛,可它再虛也是在台麵上的由頭,台麵之下的那些齷齪是不能拿出來說的。
安倍玉礬緩緩的吸了一口氣,說道:“陳小友果然好手段啊!竟有辦法讓這麼多人的道術失靈。陰陽家的秘術名不虛傳,不知這其中的奧秘陳小友能不能告知一二。”
他這是故意說的很大聲,讓全場的人都能聽到。
這是故意坑我,不過也無所謂,不管他們怎麼想,在場的家夥們也不可能知道魔石讓道術失靈的範圍有多大,更不知道魔石是一個讓道術範圍性失靈的法器。
問題主要是十幾天之後真一道人和公輸上青的比鬥,本來想出奇不意坑真一道人一把,但今天當著大庭廣眾之下使用魔石,真一道人一定會有防備。
公輸上青準備自已這支奇兵怕是沒有什麼用了。
王任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理了一下頭發。
在我看來,王任這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東瀛人比起來就是一隻穿著衣服的猴子上躥下跳,和王任的氣度非凡沒法比。
我想起來昨天在論語上看到的一個故事,孔子的弟子子路在死之前也是正衣冠,看著王任我似乎有了幾分明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壓力越來越大,安倍玉礬的氣色在好轉,現在他沒有摸清我的底,不敢輕舉妄動。
但誰知道他會不會拚命的在召喚一次酒吞童子出來。
終於,顧小夢氣喘籲籲的跑回來了,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異樣。手裡麵還拿著一本古裝書籍。
我也很是納悶,就一本書而已。就能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