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空地依舊熱鬨非凡,前三日的箭術比試已過,自然就輪到騎術了。
各家少年郎都神采飛揚的報名,意圖在皇帝跟前嶄露頭角。
逸王坐在皇帝下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他好麵子,上次丟了臉,不知道眾人怎麼看待他。
今日的騎術他倒不懼,因為確有真材實料,否則皇帝也不會放他出來。
逸王一心想要一雪前恥,心思流轉間,和身旁伺候的幕僚對視,得到肯定,頓時挺直背脊。
一直觀察逸王的虞淮見此,不由想到瘋馬劇情,於是又偷偷看向辰王。
隻見辰王風度翩翩,和鄰座之人舉杯暢飲,好似不曾發現逸王的暗潮湧動。
不過在虞淮看來,這是氣定神閒,胸有成竹的表現,他已經告知方衡今日之事,想必辰王已有對策。
今日先由世家子弟上場,騎術或中規中矩,或稍有精進。
等建安世子上場的時候,逸王轉頭對辰王說:“聽說方世子一身馬術精妙絕倫,今日盛況,不如表演一番?”
逸王用了“表演”的字眼,竟是把其比做街頭賣藝的戲子。
辰王麵上不顯,心中卻是十分不悅。
他這個皇兄未免太小心眼了,而且沒有一點頭腦,逞一時口舌之快,把世家子弟的臉麵置於何處。
果然不少世家子弟都臉色不好,逸王卻沒有發現,還在滔滔不絕:“早就聽聞方世子一身馬術精妙絕倫,遺憾以前未曾得見,今日倒是要好好觀看一番。”
馬術和騎術一字之差,其實大有區彆。
騎術是人對馬的一種駕馭,讓馬來作為人的代步工具,從而達到長途跋涉,快速行進等目的。
馬術則是以人通過交流而非強迫控製馬去完成一係列事情,比如在馬上進行表演就稱為馬術。
若是禦馬人技術不夠嫻熟,很可能有性命之憂。
禦馬人需在馬背上進行各種姿勢的表演,比如俯身飛行,獨腳站立,或側懸馬腹,兼之舞刀弄槍。
辰王放下酒杯,“大皇兄說笑了,今日乃是騎術比試,騎術與馬術並非同一事物,為何要表演呢?憑白浪費時間,不可取。”
“臨時加一場馬術能浪費多少時間呢,莫非……”逸王瞅了方衡一眼,“空有虛名?”
辰王懶得理他,直接戳他痛處:“大皇兄不要以己度人,還是快些進行下一場比試吧。”
方衡乃是他的心腹,怎麼能讓逸王欺負了去?
虞淮在下麵聽得一清二楚,差點把嘴裡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原以為辰王性格溫潤,沒想到懟起人來直戳要害。
“莫要嗆到。”顧允知替他順氣。
“我隻是意外二皇子說的話。”
“辰王護短,對心腹之人常常以摯友對待,逸王這般欺辱方衡,不怪他不給麵子。”
“你倒挺了解。”
“自然,此前曾觀察過一段時間。”
兩人悄悄咬耳朵,上方逸王被懟的說不出話,隻能從鼻孔裡噴出一道哼聲,悻悻的轉身坐好。
場中比試已經進行到第二輪,一片叫好聲。
第三輪便是幾位皇子了,逸王當仁不讓的第一個上場。
他的坐騎是一匹難得一見的千裡馬,通體健碩,毛發黑亮,一看就健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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