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立夏去洗手，孩子們也一樣，抹香皂洗一遍，旁邊清水盆裡過一遍。
擦乾淨。
坐下吃飯。
淮西又拿起他放下的那一塊。
吃完飯，淮南收拾。
顧立夏端著一杯水，跟著江秀進屋，掏出隔尿墊，“你看，直接扣內褲上就行，很方便的。”
江秀翻來覆去的看，“滲透不出來嗎？”
顧立夏直接放到桌子上，倒水。
江秀翻過來。
沒有。
驚喜的不得了。
然後小心放櫃子裡的步堆裡。
大鵝也都回來了。
鎖門，上班上學。
江文提著熱水瓶和籃子。
學校分開。
去了廠裡，顧立夏和江文辦公室沒人到。
江淮西就去財務去炫耀，“看，涼鞋，新的。剛穿上。”
財務部的部長劉菊，剛開始以為是家裡給做了新鞋。
附和著說，“誰給你做的，是你姑姑，還是你二嬸？”
淮西見劉奶奶看都不看，跺了一下腳，“看。都不是。姑姑縫的扣子。”
劉菊低頭一看，牛皮鞋。
小孩子穿皮鞋。
寵的沒邊了。
過來就問顧立夏了。
顧立夏直接說，“之前我們都穿塑料涼鞋。就他沒有，去年就生氣了，今年孩子大了。我就托人給一人做了一雙。除了貴沒有任何毛病。”
顧立夏的話，讓劉菊不知道該不該勸。
她也活了幾十年了。
笑笑，然後就回去了。
淮西從財務出來，去了幾個廠長辦公室。
都關門，回來的時候白副廠長來了。
淮西也快跑幾步，“看，新鞋。”
白副廠長一看，哎呀，“穿新鞋好，板正，早上吃啥了，我摸摸肚子。”
淮西乖乖站著讓摸，“飽了，稀飯，發糕。”
“哎呦，我還沒吃過發糕呢。淮西這麼小就吃上了。”白副廠長逗淮西。
“嗯，二嬸做的，紅棗，葡萄乾，紅糖，玉米麵。”淮西有了想法。
告彆白副廠長，又去了後麵的保衛科。
炫耀一波。
聽著誇自己，好看，板正。
回來就拿了籃子。
拿出來搪瓷缸。
端著，出去了。
先去給劉菊扣一點，也就他拇指大小，“甜的，吃。”
劉菊收下，吃了，“是甜的。”
淮西看劉奶奶不誇自己了。
就出去了。
去找白副廠長，扣一大塊，上麵有葡萄乾，有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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