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嚶也聽明白了,這時她才知道特訓班幾人把馮鍵撩到了,笑道:“如此說來,馮姣肯定能回來!”
黃有幸說:“怎麼說?馮鍵吃了虧他還心情變好了不成?”
張嚶說:“我爸爸曾說過馮伯伯是一個敬仰實力的人,我們特訓班幾個小輩三花四花精靈戰士就能把他一個七花精靈戰士摔個跟頭,我們覺得不可思異,他肯定也覺得不可思異,就算他不服,事實總是如此吧?這就是我們特訓班的實力證明啊!他的女兒也在這樣的集體,你覺得他會怎麼想?他肯定會覺得她女兒在這樣的集體裡鍛煉一定會有好處的,所以我覺得一旦他明白過來,就不會再阻撓馮姣了!”
鄔千壽驚訝說:“正常來說,這樣充滿了智慧的高見我們特訓班隻有月影同學的嘴裡才能吐出來,二嚶,都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來特訓班一年,你在月影熏陶下變得聰明多了,遇事也能說的頭頭是道,料事如神了,跟你以前大不一樣啊!”
張嚶非常得意,說:“那當然,遇事要動動腦子!”
鄔千壽說:“嗯,對,腦子靈活和胸大一樣管用……”
當著花月影柳依依張嚶三個女孩的麵,鄔千壽的話語有些輕薄,似有不妥,話一出口三個女孩都瞪著他,鄔千壽連忙把後麵的話憋了回去。
黃有幸咳嗽一聲說:“鄔千壽!公眾場合說話注意措辭!注意素質!”鄔千壽不好意思的連忙點頭賠禮道歉了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下回注意,下回注意!”
張嚶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林晨鐘曾經跟她說過有人在背後說她胸大無腦,現在估計就是鄔千壽所為了。
張嚶瞪眼看向林晨鐘說:“是不是綠毛龜跟你爵舌根,跟你說的……那些話?”
看著張嚶滿腔怒火冷眼相問,林晨鐘有些發毛,說:“什麼……話……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呢?”
張嚶說:“你少裝蒜!揣著明白裝糊塗!”
她突然衝過去一把拉住鄔千壽衣領問道:“是不是你總在背後說我壞話?”
鄔千壽口滿臉賠笑道:“二嚶,沒有的事,不是我說的!”
張嚶怒說:“那是誰說的?”
鄔千壽說:“額……我不知道!”
張嚶發怒的說:“連是什麼話都沒問清楚,你就說不是你說的?還不知道?顯然你是心知肚明了,好啊,這下露餡了吧!看來背後沒少編排我……”
張嚶抬腳踹在鄔千壽肚子上把他踹了個跟頭,好幾位師生不明就裡,愣愣的看著怒火中燒的張嚶。
柳依依趕緊過來拉住張嚶勸說:“二嚶,有話好說!到底怎麼回事?他背後說你什麼了?”
張嚶顯然無法在眾目睽睽下說鄔千壽曾對林晨鐘說她胸大無腦,她附在柳依依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柳依依噗嗤一笑,說:“那是……欠揍!”
張嚶嗔怒:“你還笑是吧?”
柳依依聞言趕緊強板著臉向鄔千壽說:“你的嘴咋那麼賤呢!再胡說八道給你縫上!”
鄔千壽爬了起來滿麵賠笑道:“不敢了!不敢了!”
張嚶不依不饒的說:“你聽見了吧?他承認了!不行,我還要揍他!”
花月影趕緊過來勸說:“姐姐,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吧!”
黃有幸也過來說:“額……算了吧,二嚶,彆跟他一般見識!”又說:“今天馮鍵這麼一鬨,馮姣回家了,白婉神力耗儘暈倒還沒醒過來,大家心情也不好,實戰課先停一停,把白婉弄回宿舍醒了再說!”
柳依依和花月影張嚶把白婉背回二號樓宿舍,石虎和阮沙也鬱悶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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