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何眙雲一定要跟著花月影和林晨鐘去見蔡非和郭箐箐,林晨鐘拗不過她隻得同意。
林晨鐘三人先到,而後郭箐箐蔡非急匆匆的最後到來。
何眙雲見到郭箐箐也客客氣氣的和她打招呼說些往事,她仔細打量這郭箐箐,姿色不淺,也算一個很漂亮的女孩,但是身材不如自己好,臉蛋也沒有自己的瓜子臉好看,而且林晨鐘看她的眼神並不像看花月影那麼複雜也就放下了戒心。等蔡非一來,一看到蔡非和郭箐箐兩人帶電的眼神,她就知道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五人在聖元茶樓吃中午飯,蔡非做賊似的小聲彙報他打聽到的消息:綠昇城駐軍副司令房富,六花聚頂,樸刀神器,是在鬆嶺要塞駐軍副司令李醜的葬禮後不久向蘇華提出辭呈的,蘇華和萬古芳都挽留過他,但是沒有成功。
房富已經離開了綠昇城回碧羅城老家去兩個多月,而且蔡非打聽到了房富的住址。
萬東流因為挪用旺發農貿市場項目的巨額資金前武晟王給蘇徽進貢美女,犯了官司,失去了爵位,最近一直躲在家裡裡不怎麼出來交際。
萬千流依舊在駐軍司令部莫守定手下當機要秘書上班,沒有什麼出奇冒泡的行為。
童無霸童無敵兄弟和綠昇城的一些闊少經常去綠昇城妓院飛花樓風流瀟灑,有時候一連好幾天不出來。
而且秦霄現在就和他們在飛花樓裡,如果郭箐箐願意去鬨事現在正是時機。
郭箐箐又羞又氣,差點把蔡非掐死,她說:“臭男人嫖妓又不犯法我去鬨什麼?而且我絕對不會嫁給那個恬不知恥的風流棍,你再敢把我和哪個臭不要臉的聯係在一起我就要咬你了!”
花月影說:“你們不要當著我們的麵打情罵俏,害羞——”
郭箐箐鬆手坐了回去。
何眙雲問道:“大非,你的消息這麼靈通什麼渠道得來的?綠昇城之友嗎?”
蔡非點點頭說:“求你了郡主,輕易不要提起這個敏感的名字!我們組織的人在綠昇城有些渠道和能力,打聽些事情不成問題。”
從聖元茶樓回暖月大酒店的路上,何眙雲開心的哼起了小調,花月影笑問:“嫂子,心情不錯啊,不吃郭箐箐的醋了?”
何眙雲不好意的說道:“誰吃她的醋啊,彆亂說……”
回到賓館江悠悠問花月影:“你最近一直追問房富,莫非要清算他?”
花月影走到賓館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觀,靜靜的說:“萬古芳之前犯的事蘇華已經清算過了,隻是打擊了他一下並沒有把他徹底整垮,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的判斷是既然萬古芳已經被剝奪了兵權,失去了對於蘇氏皇族的威脅,蘇貴可能要放他一馬,或者等等再收拾他。”
”夜長夢多,遲則生變,我們不能等,畢竟傳言蘇華要回巴丘城,太子蘇榮要來,蘇榮一來極有可能重新平衡萬古芳和蘇華係統的勢力,萬一萬古芳借機鹹魚翻身我們之前的力氣就白費了。”
“現在蘇華抓不住萬古芳的新把柄,沒辦法給他加碼,萬古芳背後卻在運動調走蘇華,這對蘇華不利,而蘇華是我們清算萬古芳的利器,所以我們必須設法打破這種實力平衡,儘快製造萬古芳的罪惡,讓蘇華有繼續打擊他的理由。”
“沒有理由我們就給蘇華製造理由,房富就是我們的達到該目的的推手之一,辭官回鄉的房富失去了警衛保護,也是是我們秋後算賬的最佳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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