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義還有利用的價值,江悠悠忙釋放靈花去救治他,然而頸部神經被切斷是致命傷,她縱然有回春妙手也無力回天了。
眾人歎息一聲,花月影說:“丫頭,你魯莽了些,留著傅義還有交換你東家的可能,你把他宰了——現在麻煩了!”
齊萱把也自己嚇一跳,退後幾步低頭不語。
林晨鐘解圍說:“齊萱年紀雖小卻是性情中人,嫉惡如仇,一時忍不住憤怒情有可原,好在知道了蔡非的真實下落,我們另想辦法吧!”
花月影已經有了初步盤算,她把眾人派遣出去分頭打聽消息,留林晨鐘何眙雲兩人看家,以防不測。
下午,富裕城治安局長秦時和表弟傅義失蹤的信息傳的滿城風雨,328團的部分軍隊和治安局的巡防隊員滿城搜捕可疑人員,花月影他們住的高級彆墅區竟然也在搜查範圍內,可見事態嚴重。
眼見外邊軍警成群結隊的在賓館客房經理帶領下逐間搜索,林晨鐘有些慌神了:傅義和秦時的屍體還在地下室沒有處理,如果軍警搜查地下室,人贓俱獲,少不得要大打出手。
何眙雲急中生智,囑咐林晨鐘如此這般說。
林晨鐘脫了外衣褲,待軍警來砸門時隻穿著內衣大褲衩去開門,手裡攥著一張500金幣的銀行卡塞給那領頭的軍警說:“少爺在正忙著造人呢,你們這個時候來檢查真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什麼大不了的事值得這樣大動乾戈的?大冷天的,這些錢給弟兄們拿去喝口茶暖暖身子,意思一下走吧,彆驚擾了我的妞,攪了少爺的雅興,壞了我的好事我要去找傅司令說理去!”
那為首的頭目看看林晨鐘的穿著,嘿嘿一笑問道:“大白天的來賓館造人?”
林晨鐘笑道:“常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嘛!兄台,我與你們傅司令有些交往,都是老熟人了,行個方便吧?!”
那頭目猶豫了一下,探頭往空空蕩蕩的客廳裡看了一眼,接過銀行卡帶著手下人離去了。
林晨鐘鬆了口氣,寒氣中打了個噴嚏,忙關好門跑回屋裡去穿衣服,卻被不知何時脫光了衣服的何眙雲一個餓虎撲食按倒在床上裹進被窩裡,林晨鐘忙道:“姐姐——大白天的——你要乾什麼?!”
何眙雲渾身散發著無儘的嫵媚和風騷氣息,像水蛇一樣纏上林晨鐘,急不可耐的說道:“少廢話,按計劃造人——”
待到午夜時分,趁著夜黑風高,林晨鐘古麗分彆把秦時和傅義的屍體悄悄送回了各自家門口。
年12月21日一早,富裕城各大報紙紛紛刊登重磅消息:富裕城治安局局長秦時和表弟傅義死於非命,對他們的死因眾說紛紜:有說是政府官員內鬥所為,也有說是仇家趁土匪作亂尋仇所為,也有說是土匪的同夥殺雞儆猴,為的是恐嚇軍事將領傅德。
又有消息說趕來增援的329團團長石獅率軍進入山區開始新一輪的剿匪軍事行動,駐防富裕省的整個66師其他部隊也開始在各自防區謀劃新一輪的剿匪行動,以報複和打擊悍匪的猖獗行為。328團團長傅德痛失親人,留在富裕城坐鎮並料理後事,14軍軍部派要員前來視察戰況和慰問等等。
報紙及街頭巷議都在議論12月20日夜裡悍匪聚眾突襲城防司令部監獄的前因後果,有版本說劫走了不少死囚犯,也有版本說土匪中計,賠了夫人又折兵铩羽而歸。除了匪首劉紫檀的名字,還曝出了十幾路其他綠林首領的名號,均在四花聚頂到六花聚頂之間,政府軍登報重金懸賞這些悍匪的人頭。
其中有一份街頭小報提到了一個人名引起了花月影的注意:富裕行省綠林好漢總瓢把子:占據臥虎山為王的六花聚頂戰士田信,猜測是田信主使了這次圍攻行動,原因是328團清剿臥虎山時抓走了田信的結義兄弟姬鬆,田信義薄雲天,為救兄弟調動各路人馬來圍攻省城司令部監獄救人,逼迫傅德放人,是否得手因軍方封鎖消息而不可知等等。新聞報道中提到的叫姬鬆的人,和傅義曾經提起過的“一位來自臥虎山的姬姓匪首”吻合。
花月影等人影猜測劉紫檀等一乾土匪背後應該有一位運籌帷幄之中的高人在坐鎮,而且這位高人的地位應該在曾經當過軍長、當過蘇華麾下的巴丘軍軍師,指揮過十幾萬兵馬與聖靈軍激戰過的軍事強人劉紫檀的地位之上。
除了原巴丘國二皇子武晟王蘇華之外,他們實在想不到反叛勢力中還有誰的地位和號召力能蓋過劉紫檀的,更沒想到竟然有可能是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六花聚頂的田信。
眾人全力去打聽臥虎山的田信、姬鬆等人的消息,奈何田信的名頭雖大,有關事跡卻少的可憐:知道他是富裕行省綠林好漢首領的人也不太多,具體師出何處,生平事跡更是鮮有人知,至於姬鬆,更是默默無聞,無從打聽。這就是一件不合常理的蹊蹺事:方圓幾百裡的土匪會為了一位默默無聞的被捕同夥集體下山圍攻省城監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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