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萱跑去開門,進來的是林晨鐘一行人。原來蔡家獲釋後李培德又陸續釋放了十幾位輕罪的各色囚犯以掩人耳目,江宸宇就夾雜其間,此時已經到了上午十點多,把林晨鐘等人等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江宸宇20歲左右,身材魁梧,國字臉,麵目剛毅,眉宇間很有氣勢,牢獄之災的折磨並未讓他精神頹廢,走出第五監獄的他披著襤褸的衣衫大步流星走在大街上,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江悠悠並不想認這個侄兒,事前交代眾人:不熟悉江宸宇的品性,不要冒然去和他接觸,以免暴露身份,讓他自謀前程去吧。
花月影沒有反對,她估計何餘立等人有眼線守在第五監獄附近,一旦江宸宇現身馬上會有人來接他。果不其然,江宸宇一條街沒走到街口,就有幾位壯漢突然冒出來將其帶走,其中就有何餘立本人。
眾人遠遠的看著他們消失在人群中才徹底放心,江悠悠五味雜陳,低著頭往方圓客棧緩緩移步,何眙雲問道:“姑奶奶,真的一句話也不說?他畢竟是你的親侄子……”
江悠悠回答道:“我討厭和姓蘇的有關聯的人,如果五哥還活著我一定要問問他為什麼寵幸姓蘇的女人?難道他也像江輝騰那樣渾身沒有一塊硬骨頭?!難道他忘了我們的仇恨?”
回到客棧,眾人迫不及待的敲開蔡非的房門一擁而入,撕下膠皮麵具與蔡非郭箐箐相見,久彆重逢,眾人分外高興,女人們歡喜落淚。
懂事的齊萱將年幼的蔡雯雯蔡成功姐弟帶到彆的房間去吃飯,給眾人騰出空間以方便說話。
林晨鐘等人已經清楚了蔡非郭箐箐牢獄之災的來龍去脈,齊萱也向蔡家夫妻報告了林晨鐘等人的大致情況。
在巴丘聖靈聯軍滅武晟國戰爭中,郭箐箐的爺爺郭勝曾經跟隨時任內政部長的萬古芳反叛過武晟國,郭箐箐心裡一直引以為恥,雖然爺爺已經故去多年,但是她心裡始終背負著感情債,十幾年前在綠昇城暗算萬古芳童金銘等人時江悠悠不肯見郭箐箐,令她難以釋懷,如今江悠悠放下芥蒂出現在她麵前,郭箐箐有些不知所措的感動,她突然跪在江悠悠麵前大聲哭泣,道:“公主,我們家有負皇恩……”
江悠悠雙手拉起匍匐在地的郭箐箐道:“姐姐切莫如此,滄海桑田,世事變遷,誰能預料我家氣數已儘?這是天意,與你無關,你且起來,我們隻論同學舊誼,不談其他!”
郭箐箐欣喜的垂淚道:“公主虛懷如穀,大度容人,上天必定庇佑,將來必能東山再起!”
江悠悠微微一笑道:“郭姐姐,過去的事無需掛懷,以後的事聽天命,不說了——我隻是好奇:蔡大少怎麼把你這大美人泡到手的?”
江悠悠主動岔開了話題,花月影也問道:“之前你說如果爺爺逼你嫁給秦霄,你要遠走黃金城七星學院來找我們,怎麼沒來呢?”
郭箐箐不好意思的說道:“說來話長,我爺爺卸甲歸田後隱居在富裕城的農村老家,後來爺爺感染了熱病,在富裕城無藥可醫,隻好回綠昇城尋訪名醫,蔡非幫助我們跑前跑後的給爺爺看病,把爺爺感動了,我求爺爺和秦霄退親:秦霄已經瘋了,而且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錢,爺爺不忍心我年紀輕輕就守活寡,最終就答應了,把我許給了蔡非,我們成親不久爺爺醫治無效,油儘燈枯故去了……後來聖靈會立國,蘇華誓死不從,攜武晟之兵不計代價和聖靈軍開戰,綠昇城勢如累卵,百姓水深火熱,朝不保夕,蔡非家族出走東海國避難去了,我們不想離開故土,就搬到富裕城做點小生意養家糊口……後來我們把調味品生意做大了,攢了些錢,人怕出名豬怕壯,終於招來小人算計,後來的事你們知道了——”
提起被人陷害下獄的往事,郭箐箐氣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的詛咒道:“這個國家沒有天理公道,必然不會長久!”
後又聊起眾人修煉的奇幻經曆,讚歎不已,歎息她和丈夫天賦有限,隻修煉到了五花聚頂的水平,難以仰望眾人背項,眾女孩則羨慕她年紀輕輕就已經兒女雙全,後繼有人。
問起眾人的婚姻情況,何眙雲,花月影含糊其辭,答所非問,譚水晶潭水瑩姐妹笑而不語,江悠悠自曝銀河大森林裡隻有精靈獸,沒有白馬王子。
郭箐箐追問何眙雲:“郡主,結婚不耽誤修煉,也不耽誤成大事,而且你們大器已成,你和阿鐘何故拖拖拉拉?人生苦短,過了而立之年了,還等什麼呢?”
何眙雲忍不住抱怨說:“我如敝衣破履,可有可無,他什麼時候娶我們要視月影的心情而定——阿鐘對她唯命是從,我人微言輕……”花月影忙去捂她的嘴。
郭箐箐疑惑的問道:“你和阿鐘的婚姻為什麼要聽月影的安排?——娶“你們”?“你們”又是誰?”
譚氏姐妹掩口嬉笑。
花月影不自在的推了何眙雲一下,扭扭捏捏的埋怨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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