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腳踢,四處攻伐,偏偏還屢戰屢勝。
耿虎氣喘籲籲,跑到耿平瀚跟前:“父……將軍,受傷的將士我以讓人安排救治,
陣亡的將士……,也以集中安葬了。”
“末將覺得,北虜今日,和之前一樣,隻是試探進攻,意在,試探我軍城防薄弱,消耗我軍的軍資器械”
“我看了城牆下的屍體,多數都是百姓,
將軍,北虜這群畜生,和之前一樣,拿我們嵩國的百姓,驅之如牛羊牲畜”
耿虎飛快的朝自己父親彙報了這一切。
又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城垛上,滿臉的不甘和憤怒
耿平瀚倒是麵色平靜
:“耿虎,你隨我征戰多久了?”
“回稟將軍,我是豐泰三年從軍的,今年是豐泰十三年
至今,正好十年整。”
耿平瀚喃喃道:“十年,居然已經十年了啊。”
耿平瀚仰頭長歎了一聲,對自家兒子道
“北虜的暴虐,你我早已知曉,勿做他想,用心兵事。”
“去忙吧”
自己兒子剛才說的一切,耿平瀚都知道,
今天射殺的那些屍體,全是無甲之人,刀劍也是駑鈍不堪,
不是百姓又會是什麼人?
今日,隻不過是戰端伊始,
至於戰端結束是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
是城破,自己全軍覆沒,還是朝廷支援,自己打退北虜。
想了想,後者幾乎不可能,
反而是前者,倒更像是既定的宿命。
“勿作他想,就像自己和兒子說的那樣,用心眼前的軍事才是最重要的。”
帝都朝廷,依舊和往常一樣
紛亂,爭吵不休,
打?不打?守?不守?打如何打?守又如何守?
打該怎麼打?守該怎麼守?
就北虜來犯這件事上,諸多臣工,各執一詞,互不相讓。
引得朝堂上,口誅筆伐,甚至於攻訐謾罵
如果不是這大殿宏偉壯觀,這些大臣穿的體麵得體。
任誰看了,聽了,都以為是哪條菜市口大街。
右相一如既往的堅持,雍州必須救,
這次北虜猶然過份,覬覦帝都不說,竟然還辱沒當今帝君。
嶽文謙道:“當日我曾言,北虜不可信,不能信,北虜定然得寸進尺,
左相等人,一意孤行,如今已然被我說中,
潼關一旦丟失,整個關中平原,乃至整個豫州,將無險可守,
屆時,隻要北虜遣一部騎兵,
過潼關,再破函穀關,便可長驅直入,直抵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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