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去過那些地方,但是宇智波泉奈知道花魁的機製,知道著名之筷是花魁給予訓染的認可象征。
那都是哥哥應付不了的壞女人。
身為忍者不會把自己的慌亂直白的表現出來,但是他還抖動不止的雙眼還是表露了他的震驚。
千言萬語最終隻化為了一句:“班哥,你為女人花錢了嗎?”
“才不是!”宇智波斑再遲鈍也知道弟弟誤會了,馬上解釋:“那是我們正在執行秘密任務的族人。”
宇智波泉奈的表情還是很複雜,他看宇智波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說著拙劣謊言的小孩子一樣。
雖然沒有公開承認,但是他都是家族實際的二把手了,家裡有沒有人在外執行任務他會不知道嗎?
“是真的,那是父親以前派出去執行長期任務的孩子。”宇智波斑又多解釋了一點。
宇智波泉奈想起了父親去世前的幾句話。
兄長的可信程度已經直線上升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問了一句:“她獨自在外有什麼成果嗎?”
宇智波斑在吉原幾天,已經適應了彆人對幼弟的性彆用她來形容,一時間忘記糾正,隻是說:“我帶回來的那兩箱金餅。”
宇智波泉奈立刻改換態度:“那必然是我族楷範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去見見這位前輩?”
宇智波斑繼續說:“繼續修行幻術吧泉奈,就如我說的那樣,我的幻術不如你,未來需要你的幫助。”
“是!”宇智波泉奈笑著應下。
既然斑哥不排斥自己見她,那到時候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他自然會有評定,
而在吉原的富江正躺在被子裡,感覺喘氣都困難了許多。
自哥哥離開後,他可能是送行的那日吹到了冷風,又睡得太晚,現在正在發燒。
負責服侍他的兩個禿忙前忙後的給他熬藥,給他換額上的毛巾。
“快點好起來月耀太夫。”小姑娘們坐在他床鋪旁邊的榻榻米上小聲的祈禱著。
她們都是真心實意的,按照吉原的規定,被選為花魁的班底後,整個班底都是由花魁養著的。
月耀是她們的長期飯票,且是有質量的飯票,性格也很溫和,她們不希望失去這位前輩。
富江睜開眼睛看了她們一眼,又艱難的閉上了。
葵滿屋的老板娘把他頭上溫度已經升上來的毛巾取下,放進旁邊的冷水盆裡浸濕清洗後擰乾重新放在他的頭上。
月耀從小就到了葵滿屋,說是她養大的都沒錯,光是看病就花了不少錢。
她以前是今見太夫的禿,今見太夫大多數的錢財都花在給她治病上了。
老板娘也是。
她現在回想起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麼這麼大發善心把當時還是小拖油瓶的月耀拉扯到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