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奈坐在富江房間旁邊的房間裡,聽著弟弟和客人交談。
那客人大概是和自己在初見變成花魁的弟弟的那一天一樣,覺得富江是非常貼心的存在。
不論對他說什麼他都會認真傾聽,眼神中偶爾流露出的欽佩都讓人覺得十分的受用。
而且與麵對身為忍者時候的自己不同,富江明顯和這種富人達官之間更有話題。
偶爾搭幾句話都讓對方感覺非常滿意。
他們在麵對富江的時候不完全是男人對女人的欲望,更多的是一種情感上的渴望。
大概是一種找到知己時的感覺吧。
在吉原待了六天,宇智波泉奈就聽到了至少六個人和富江委婉的表示想要為他贖身迎娶他為妻。
都被富江以同一理由拒絕。
他已經送出了十多雙著名之筷,必須要等十六歲後接待了那些客人後才能離開。
或者說某位客人為他解決了其他所有客人才能出錢為他贖身。
不是沒有人做過這種妄想,但是實際上富江的客人確實太多了,在她身上花下的金額也到了一個以國家為單位聽到也覺得非常驚人的數字了。
而且這個數字還在增加。
倒不是出不起,但是月耀太夫畢竟也隻是個吉原的女子。
再有名也改變不了她的身份。
目前男人們對她的欲望還維持在一個喜愛,但是又沒有到完全喪失理智的程度。
在見到富江時或許會因為他的美貌在那一瞬間上頭不清醒,誕生出想要為他贖身的想法。
但是在富江拒絕後,又會很快清醒過來。
一邊慶幸著,一邊又對富江的好感更勝往昔。
宇智波泉奈偶爾好奇過富江為什麼不選定其中一位,借由他的身份和錢權離開吉原。
欺騙一個人總比欺騙那麼多人安全且容易。
他沒有詢問過富江,但是後來就明白了原因。
一個人帶來十分,和十人帶來一分是不同的。
況且富江的客戶不止是十人,每人給到的也不止是一分。
那天富江對著他伸出三根手指告訴他,他想要的乳餅三天內就會讓他吃到。
宇智波泉奈不信。
然後他就看到了富江在當天下午接待客人時,聊著聊著便舉起了手,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下皮膚。
他當時的動作非常輕,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他是為了不弄花臉上的妝。
但是那姿態還是看得他對麵的男人瞬間心疼起來,小心的靠近他,想要扶起他的肩膀,卻又不敢觸碰,語氣中都是心疼的詢問:“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哭了起來?”
富江放下袖子抬頭看他,下眼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淚珠,輕輕的側開頭語氣中都是悲傷:“我想起了哥哥,我與他分彆多年,他以前總是帶著我吃甜味的乳餅,可是我現在連他的長相都想不起來了。”
男人瞬間被他那模樣疑惑,口中各種詞彙的哄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