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國公雲升和舒棠在前廳落座後,何玉柱便先行告退,說要去稟告太子殿下,輔國公大人已經到了,並向舒棠格格說也會轉告令頤格格,舒棠格格已經到彆莊了。
何玉柱退下後,前廳中就剩下輔國公雲升和舒棠兩個人。
舒棠端起茶盞喝茶,卻感覺對麵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便瞄了一眼輔國公雲升,這一眼正巧看到輔國公雲升正在看自己。
舒棠嘴角上揚,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柔聲道:“不知輔國公大人為何一直偷偷看本格格?”
雲升有一種正在偷看,卻被正主抓住的尷尬,隻得笑著說道:“請舒棠格格勿怪,是雲升唐突了,隻不過今日舒棠格格光彩照人,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望舒棠格格原諒。”
舒棠聽輔國公這般直白的稱讚自己,隻覺得臉上微微發燙,連忙移開目光:“我知道輔國公大人並非有意。多謝輔國公大人的稱讚。”
舒棠隨即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喝著茶,心中不免想著為何輔國公會在這兒?自家小侄女什麼時候出現,現在這前廳就自己和輔國公兩個人,還有幾個下人罷了,這氣氛著實是讓人有點想逃。
令頤看著太子殿下聽完何玉柱說的話,明顯感覺更開心了,這種開心中還帶著興奮。令頤卻是不知曉何玉柱和太子殿下說了什麼。
太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對著令頤開口道:“令頤,快隨孤去前廳待客。有讓令頤意想不到的人來了。”太子說話的語氣有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太子起身去牽令頤的手,拉著令頤就要往外走,令頤有些不樂意,連忙製止太子殿下的動作,開口詢問道:“太子殿下,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的彆莊吧?怎麼太子殿下卻是一副主人家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座彆莊是在太子殿下的名下呢。而且太子殿下還不曾告訴我,你究竟是讓何玉柱去請了誰過來?”
太子聽見令頤陰陽怪氣的話語,一點都不曾放在心上,隻是滿臉笑容地靠近令頤,湊在令頤耳邊悄悄說道:“你方才不是說舒棠格格也要來這座彆莊嗎?孤剛好想到昨日雲升和孤說,這幾日也會在京郊的彆莊上小住幾日。”
令頤一臉驚訝地望著太子殿下:“所以,殿下是把輔國公大人請過來了?”太子殿下一臉笑意地點點頭,又重新牽住令頤的手,滿臉寫著孤做得不錯吧?還不快誇獎孤!
“不過殿下,你為何要把輔國公大人請過來?殿下是有什麼事情要和輔國公大人說的嗎?”令頤還是一頭霧水。
太子殿下牽著令頤的手走到屋外,微微彎腰靠近令頤,就在兩個人的臉頰隻距離兩個手指寬的位置之時,太子忽然側了側頭,貼近令頤的耳邊:“令頤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昨日你還讓孤幫你打聽雲升的事情,怎麼昨夜睡一覺醒來,今日便忘記了?孤這可是在給雲升和舒棠格格製造相處的機會。”
令頤感到自己的臉頰開始熱辣辣的,紅暈開始爬上臉頰:“說話就說話嘛,你……你看這麼近做什麼。”
太子聞言退後一步,這才看見令頤臉上的紅暈顯得更加鮮豔了,這般害羞神態的令頤仿佛又和上次不同。
令頤見太子殿下盯著自己看,漲紅了臉低下頭,剛想開口說話,忽而眼底又閃過異樣的,微笑著抬起頭,瞥了太子殿下一眼:“我不過是一時忘了而已,好吧,這次算殿下做得好,方才何玉柱和殿下說什麼了?讓殿下這般著急地拉我出來?”
“雲升和舒棠格格二人正在前廳坐著呢,客人都上門了,我們可不得快些過去招待嗎?”太子一副理所當然的回答令頤的問題。
“噗哧~”令頤被太子殿下那厚臉皮的模樣和舉動逗笑了。“萬萬沒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的臉皮居然這般厚,怎麼好意思以主人家的身份自居的呢?明明這是我的莊子,殿下能否告知原因呢?”令頤的臉上寫滿了戲謔。
“就當是孤厚臉皮吧!”太子牽著令頤往外走,“格格~格格,幸好您還沒走遠,奴才就是想問問待會炸好的薯條要送到哪去?”方大廚從廚房中小跑出來。
令頤回過頭看了方大廚一眼,回答道:“便送到前廳吧。”方大廚笑著應下:“是,奴才明白了。”
一旁的太子忽然插嘴道:“方大廚,前廳來了兩位客人,你可得好好準備,彆讓孤和你家格格丟臉了。”
方大廚雖然心中覺得太子殿下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但還是滿口應下太子殿下的吩咐:“是,奴才定會好好準備,不讓太子殿下和格格丟臉。”方大廚回複完太子殿下後,還在想著按理來說,太子殿下也是客人吧?
太子聽到回話後,便滿意的牽著令頤走出廚房的院門。令頤一想到方才太子殿下對方大廚說的那些話,便想笑,隻不過礙於方才還有很多下人在,不能這樣明目張膽地調侃太子殿下,在二人走出廚房院門一會兒後,令頤才笑出聲:“哎喲~殿下,你怎麼這般不要臉麵,你剛才沒瞧見方大廚有些勉強的笑容嗎?明明殿下自己就是個客人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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