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繼續深入,沒過多久,在另一間石屋內,一件「鹽之魔神」的遺物呈現在眾人眼前。
它像一柄寶劍,但它的劍尖卻是圓的,很是厚重,所用的材料未知。
宛煙麵露驚訝之色:“這是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個應該是一種量器?”
聞言,鐘離解釋道:“確實如此。但「鹽之魔神」亦有權能在此。這鹽尺一旦插進地麵,土壤之上就會像漲水那樣,被鹽覆蓋。越是深入,鹽粒就會越多,換言之,就是鹽的「豐收」。”
經鐘離這麼一介紹,眾人頓時就明白了這鹽尺的妙用。
“這、這這不是比鹽盞還要厲害?!”
克列門特瞳孔放大,言語很是激動。好家夥,這東西要是搞到手,真就這輩子,不,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愁吃喝了。
鐘離並沒有搭理克列門特的意思,淡淡道:“那麼,按照契約,這鹽尺就屬於宛煙女士了。”
聞言,克列門特頓時就炸了。
“不行!我不同意!錢是我出的,這場探索也是我組織的,憑什麼要我吃虧!而且,這小姑娘一點用都沒有,為什麼要把東西送給她?!”
克列門特當眾毀掉契約的行為,不禁讓熒妹歎了口氣,這家夥算是歇菜了。
當著「契約之神」的麵撕毀了契約,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
派蒙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唉,他果然還是這麼做了”
一時間,周遭的氣溫仿佛暴跌了十幾度,如墜冰窟。
一旁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宛煙看見這一幕,狠狠地打了個激靈。
鐘離冷聲道:“那也就是,你想破壞「契約」了?”
克列門特言語十分不屑道。
“切,破壞又怎麼樣?這遺跡裡的機關,我也差不多看明白了。所以,你已經沒用了。說到底,我是雇傭你的人。憑什麼我要按照你的規矩來做事?”
“因為你立下了契約。岩王帝君曾說,「契約既成,食言者當受食岩之罰。」”
鐘離言語冰冷,一字一句地說道,尤其是最後一句話。
“那是你們璃月的神,我是至冬來的,我”
不等克列門特說完,鐘離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食岩之罰」你自己感受一下吧可不會太輕鬆的。”
就在這一刻,仿佛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危險,克列門特毫不猶豫地激活了「邪眼」的力量,準備迎接戰鬥。
然而,麵對如此強大的對手,所有的努力似乎都變得微不足道、蒼白無力。
隻見鐘離全身散發出令人窒息的氣勢,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般席卷而來,眾人不禁向後退了幾步。
儘管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克列門特仍然試圖動手反抗,但隨即被氣浪掀起,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伴隨著陣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他所經過之處的建築物紛紛被洞穿,留下一片狼藉。
鐘離輕輕抬手一握,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將克列門特吸了回來,並緊緊掐住他的脖子。此刻的克列門特滿臉血汙,麵目全非,已經沒了人樣。
很明顯,鐘離留手了。以他的實力,就這種級彆的嘍囉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鐘離撒手,其如同一條死狗般癱軟在地不省人事。
鐘離再次揮手,克列門特身上之前所獲得的寶物被儘數收繳。
李凡抬手打了響指,克列門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此人已經失去了繼續前進的資格,現在自然是打哪裡來,回哪裡去。
這個時間段,遠在幾百裡外璃月港的北國銀行,正好有不少人在辦理業務。然而,大廳中央憑空多出一個要死不活的人來,全場寂靜!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殺人了!殺人了!”
於是,現場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畫麵再轉,繼續來到鐘離這邊。
熒妹問道,“李凡,你把他人送哪裡去了?”
“還能去哪裡,當然是北國銀行唄。”
聞言,熒妹有些擔心道:“不會成外交事故吧?”
李凡一攤手,“怎麼可能!上次坑了至冬一萬億摩拉也沒見他們發飆,打了他們一個小嘍囉就想撕破臉皮,他們可沒那麼蠢。再說了,誰讓他違背契約在先。”
派蒙同樣兩手一攤,語氣有些無奈,“說是考古勘察,終於還是裝不下去了呢。”
鐘離淡淡道:“克列門特的錯誤,在於貪欲。但在貪欲之外,也還有許多令人想要違背契約的誘惑。麵對「渴望之物」,究竟有多少人能夠克製欲望、遵循契約不如,就趁這個機會講清楚吧。”
隻見派蒙小手一背,語氣很是好奇,“嗯?要講什麼?”
聞言,鐘離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宛煙。
此時她的狀態不是很好,靠在一旁的牆上,小臉煞白。
她也沒想到,一向做事、說話彬彬有禮的鐘離先生發起火來竟感覺到天要塌下來一般!
“這一個臨時組建的考古小隊,其實沒有人是來「考古」的,我說得對吧!宛煙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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