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五歌仙廣場的大樹下,阿貝多已經在要畫葵之翁的畫布前思考著如何創作。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阿貝多抬頭看見旅行者和派蒙走來,微笑著打招呼:“旅行者,派蒙,你們好啊。嗯,旁邊這位是?”
行秋有些恭敬的說道:“您就是白堊老師吧,很榮幸見到您。我是《沉秋拾劍錄》的作者枕……不……見了麵還讓您以筆名稱呼我,實在太不好意思了,您叫我行秋便好。”
阿貝多溫和地說:“那你也叫我阿貝多就行。”
行秋連忙擺手,像被驚擾的小鹿般慌亂,“不不,那怎麼行呢……”
阿貝多繼續道:“為什麼不行?既然大家都是旅行者的朋友,都用真名稱呼應該更方便才對。再說,我們之前也常有通信,你這麼客氣,反而讓我不太習慣。”
派蒙輕笑:“嘻嘻,其實不隻是阿貝多,我們之前也沒見過這樣慌慌張張的行秋呢。”
旅行者點頭:“大開眼界。”
行秋清了清嗓子:“嗯咳……真是的,你們兩個就不要趁機揶揄我了。哦,對了,我們剛才在碼頭找到了「藏詩大賽」的故事,聽說你正在收集它們。”
阿貝多疑惑地問:“「藏詩大賽」?”
派蒙解釋道:“就是找寫著五歌仙故事的那些紙片的活動嘛!之前溫迪不就找到了一張,然後作為模特被你畫進了畫裡。”
阿貝多瞬間明白了接著說:“嗯?……哦,對,就是這樣。”
隨後,旅行者便將紙片遞給了阿貝多。
阿貝多接過紙片,輕輕展開:“故事我已經了解了,謝謝你們,這下幫了大忙了。”
行秋皺眉,“那就好。不過這篇故事在我看來有些沒頭沒尾,你們能講講詳細的來龍去脈嗎?”
阿貝多提議,“如果大家都有空的話,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飯邊聊如何?”
行秋猶豫了一下:“唔,這個嘛……”
派蒙打趣道:“行秋,你有事要忙嗎?”
行秋連忙搖頭:“不,沒有,沒什麼事!說起來,誌村屋的鰻肉茶泡飯不錯,要不要去那裡?”
阿貝多想了想:“誌村屋嗎?不過今天風有些大,改去烏有亭如何?”
行秋點頭:“也好。那我先去放置行李,等會大家就在烏有亭見麵吧。”
行秋帶著阿旭去萬國商會放行李去了。
【八重神子(原神),輕笑著說道,“有破綻呢,除了派蒙,旅行者和阿貝多顯然都看出來了,行秋的行為很可疑。”】
【派蒙(原神),有些急切地問,“喂,你們看出來什麼了?為什麼我沒有發現呢?”】
【阿貝多(原神),平靜地分析道,“行秋的表現顯然與一個初次來到稻妻的人不符。他提到誌村屋的鰻肉茶泡飯時,顯得非常熟悉,甚至了解那裡的環境。這種熟悉感不是單靠聽說就能獲得的。”
【神裡綾華(原神),微微點頭,“很明顯,行秋早已來到了稻妻,已經了解了一些情況。”】
【行秋(原神):“肯定是因為連熬了幾天夜簽名,精神有些恍惚,才沒有發現,竟然已經露出了這樣的破綻了。”】
阿貝多低聲說:“嗯,果然有破綻……”
派蒙驚訝:“欸,不會吧,我覺得我們剛剛配合得挺好啊,難道還是說漏嘴了?”
阿貝多轉向派蒙:“不,派蒙,我不是在說你,旅行者,你怎麼想?”
旅行者沉思片刻:“行秋有點可疑。”
派蒙頓時有些不解:“行秋可疑?喂,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呀?”
阿貝多繼續道:“派蒙,你剛才讀過這首詩了吧。雖然在行秋看來這一篇故事沒頭沒尾,但如果把它和之前那篇連著讀的話會怎麼樣?”
派蒙拿出紙條仔細閱讀:“連著讀?讓我看看……翠光因為喝醉睡著,弄丟了葵之翁的詩……葵之翁拿走了自己的詩,把它交給了一個神秘人……等等,難道說今天的故事是在暗示我們,偷了《沉秋拾劍錄》新刊的犯人……是行秋?!”她頓時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這怎麼可能,行秋他不是今天早上才抵達稻妻嗎?”
阿貝多分析道:“其實,這也正是可疑之處。行秋既然才剛剛抵達稻妻,怎麼會知道誌村屋的茶泡飯味道如何呢?而且在我以風大為由換地點時,他也沒有提出疑問,顯然知道誌村屋是露天店鋪。”
派蒙瞪大眼睛:“你是說行秋其實已經在稻妻待了一段時間,卻裝出剛剛到達的樣子?”
阿貝多點頭:“對,我是這麼認為的。”
派蒙搖搖頭:“但行秋怎麼可能是犯人呢?他的夢想是行俠仗義,絕不會做出違背道義的事!”
阿貝多平靜地說:“派蒙,你先彆著急。雖然剛才是我和行秋第一次見麵,但之前我們一直有書信交流,我對他的人品也有所了解。其中應該有什麼隱情。這篇故事裡也說,葵之翁拿走詩是因為被人威脅的結果。”
派蒙有些擔憂地問道:“行秋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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