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那得試過才知道。”心啟昂首,不屑地看著四人,“不過,我還是佩服你們三人。”惡狠狠地盯著陳拙,繼續道,“有膽陪陳拙這個廢物,來鬨我的婚禮。”
葉時安聞言,連忙擺手,“不不不,佛子你說錯了。”
當即糾正道,“不是鬨,是搶。”
葉時安抬手掃過全場,“這個場子我們得砸,陳拙的心上人,他也要帶走。”
葉時安這極具挑釁意味的言行,無疑是結結實實地給了心啟臉麵一巴掌。
“小子,年歲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呀。”心啟略微動怒,捏緊了背在身後的拳頭,壓抑著自己,又看向陳拙,笑道,“陳拙,這麼多年,你混得也不行呀。”
“就一天玄,兩歸元,就敢來我華藏寺搶婚,倒真是好膽,勇氣可嘉。”
心啟抓著陳拙這個薄弱點,重拳出擊,態度極為傲慢自負。
他這態度其實也是正常的,就紙麵上來看,陳拙是一個修為儘失,翻不起波瀾的廢人,而葉時安與淮之,不過隻是歸元境而已,就算他二人合力,戰天玄境也難有勝算。
唯一需要他心啟重視的,就隻有同為和尚的無天,但觀他的氣機,也才入天玄境不久,難成氣候,不足為慮。
所以,輕視傲慢對勝券在握的心啟來說,才是最正常的。
薑予微自然也看出了陳拙方的勢弱,拉拽著心啟,喊道,“陳拙,不要逞強,我替你擋住心啟。”
“帶上你的朋友快跑,趕緊下山。”
心啟麵色一沉,他沒想到這女人胳膊肘往外拐,竟敢當眾下他的麵子。
“賤女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還護著他?好,好得很。”
心啟說罷,一指點在了薑予微一處穴位之上,薑予微隻覺周身無力,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心啟住手!”
陳拙見狀,心如刀絞,指著心啟,怒喝道,“你對予微做了什麼?”
心啟瞥了一眼薑予微,抬起頭看向陳拙,“做了什麼?不過是封了她的內力,讓她暫時動彈不得罷了。”
又道,“她是我的妻子,我怎麼會傷害他呢?”
陳拙聽得怒火中燒,雙拳不住地捏緊,若是他還有修為,怕是早已一拳砸向了心啟這混蛋。
他現在隻想手撕了這雜碎,為薑予微出氣,可惜卻無能為力,怕是還沒近身,就被心啟一掌給拍死了。
“倒是你,先擔心擔心自己的處境吧。”
心啟說著,一抬手,“也讓你認清自己。”
隨著心啟的動作,原本坐著觀望的賓客,瞬間罡氣外放,同時起身將四人團團圍住。
赫然,皆是歸元境與天玄境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