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
攜手攬腕入羅帷,含羞帶笑把燈吹。
金槍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紫鳳放嬌銜楚佩,赤鱗狂舞撥湘弦。
一個時辰後。
“教主。”葉時安對躺在枕邊的虞歸晚,輕聲呼喚道。
“嗯。”虞歸晚閉著眼,嬌柔地應道。
“再來一次嘛?”葉時安意猶未儘,一手攀上高峰,糅聶變化,試探地問道。
換做其他女人,葉時安就直接開始挑逗了,可是現在躺旁邊的虞歸晚,葉時安可不敢,他沒這膽子。
“不行。”虞歸晚拍開葉時安的手,果斷拒絕道。
“啊?”葉時安失落地看著虞歸晚,顯得可憐巴巴。
“房事要有節製,我可不會像徐清秋一樣放縱你。”虞歸晚語氣變得嚴厲,開始教育起葉時安來,宛如嚴妻。
她是不清楚葉時安與徐清秋的房事具體細節,但從葉時安的要求,和徐清秋的性格,不難猜出,徐清秋是有多慣著葉時安。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色字頭上一把刀,殺得多少英雄落,所以欲望是一定要受到限製的,否則就會成為放縱。
“就再來一次。”葉時安豎起一根手指,祈求道。
雖然他葉時安鐵骨錚錚,但奈何虞歸晚很誘人。
“想都彆想,每天隻能一次。”虞歸晚摁下葉時安的手指,再次拒絕道。
“好吧。”葉時安歎了口氣,失落地躺到了虞歸晚身旁。
葉時安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能看不能吃是什麼滋味,真難受。
尤其是品嘗到了絕美滋味後,不能再繼續,就顯得極為痛苦。
葉時安想到了什麼,拉著虞歸晚的素手,問道:“那下次能讓我在上麵嘛?”
“不行。”
虞歸晚又是乾淨利落的拒絕,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留給葉時安。
“就不能通融通融?”葉時安仍不放棄。
虞歸晚笑了笑,從葉時安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開口道:“等你什麼時候能打得過我再說。”
“沒人權啊!教主欺負人啊!”
葉時安開始撒潑打滾,扯著嗓子哀嚎。
虞歸晚是什麼人?是什麼修煉天賦?
給葉時安幾十年都不一定能達到虞歸晚現在的修為境界,更彆提她怎麼可能幾十年毫無寸進。
葉時安想打得過虞歸晚,那不是大膽的奢望,而是特麼不切實際的妄想,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