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樓升級為大酒樓,就是這一點方便,需要吃飯,隻需要派人去隔壁三裡清風取就行了。
沒一會兒,葉時安房間內的桌上,就擺滿了各式各樣,嘉州特色的早點。
葉時安看著麵前豐盛的早點,對李紫薇說道:“陛下,這西川地處偏僻,條件簡陋,手藝比不上宮裡,您多擔待點。”
這話一出口,李紫薇就停下了手中攪拌著小米粥的動作,直勾勾地盯著葉時安,不發一言。
葉時安看著李紫薇那不悅的臉色,想刀了自己的眼神,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道:“我在想,寧兒這麼溫婉可人,博學多識,才情無雙的一個人,但為何與她一母同胞的親生哥哥,卻是這般厚顏無恥,還死不要臉?”
此刻葉時安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我特麼”葉時安頓時無語,“誇時寧你就好好誇,彆拉踩呀,還夾槍帶棒的,進行人身攻擊。”
李紫薇端過一碗湯圓,用勺子舀起一顆甜心的放進嘴裡,咀嚼咽下後,才看向還不知道錯哪的葉時安,開口道:“明明是你先陰陽我的,在冥獄之都待了那麼久,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嬌生慣養?”
聽李紫薇說完,葉時安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女人在乎的是這個。
是真挺有意思的。
“好好好,我錯了,我向陛下道歉。”
葉時安有錯就認,為表歉意還剝好一個肉餡的葉兒粑,遞給了李紫薇。
“這還差不多。”李紫薇接過葉時安遞來的葉兒粑,頗為滿意,繼續說道,“還有”
“還有?”葉時安詫異道。
“怎麼?”李紫薇咬了口葉兒粑,看向葉時安,昂首道,“你有意見?”
葉時安扯了扯嘴角,抬抬手,示意李紫薇繼續,“我可不敢,您老人家請吩咐。”
“我不喜歡聽你叫我陛下。”李紫薇正色道。
彆人尊稱她為陛下,那是因為君臣之禮,而葉時安稱呼她為陛下,總是讓李紫薇覺得,他們倆之間有隔閡,很有距離感,一點都不親近。
遠不如葉時安嬉皮笑臉地喚自己李姑娘,來得親切。
葉時安聽明白了,但卻故作不解,湊到李紫薇身邊,笑道:“那叫什麼,聖上?萬歲?還是吾皇?”
“我發現你這個人,就是喜歡討打。”
李紫薇看著葉時安,那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模樣就來氣。
她清楚葉時安就是喜歡拿她尋開心,所以也就懶得搭理他,不讓他目的得逞。
“那不也是咱們紫薇姑娘脾氣好,能包容嘛?”葉時安順勢誇讚道,“換了旁人,我可不敢如此。”
“這話倒還中聽。”李紫薇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喝著自己麵前的小米粥。
“說到時寧,她在長安還好嘛?”葉時安開口問道。
葉時寧自從那年,一紙詔書被招入長安後,也隻有每年過年時,才能回王府一聚。
自從葉時安三年前,在老爺子的默許下,少不更事地逃出王府後,就沒再有機會見到自己這個寶貝妹妹。
“放心吧,鎮北王的寶貝孫女,誰不禮讓三分。”
李紫薇看著葉時安那關切的神情,笑道。
在長安那一畝三分地,誰不清楚葉時寧的身份,鎮北王的掌上明珠。
彆說為難葉時寧了,但凡有絲毫的不恭敬,都輪不到鎮北王替她出頭,李紫薇與李皓月就替她出頭了。
雖然李家皇族這倆姐妹一向不對付,但在這方麵,卻是出奇的一致。
畢竟葉時寧是李紫薇的伴讀,事關女帝顏麵,而葉時寧更是李皓月名義上的小姑子,利益聯盟的樞紐,李皓月隻會無比維護。
從這方麵來說,葉時寧在長安的日子,遠比葉時安這些年滋潤太多。
葉時安不懷好意地看向李紫薇,擠眉弄眼道:“你沒欺負她吧?”
對旁人,葉時安倒是不擔心,借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挑釁鎮北王的掌上明珠,但女帝陛下可就不一定了。
“葉時安,你以為我是你啊,那麼喜歡欺負人。”李紫薇白了葉時安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與寧兒情同姐妹,一同拜師於孟聖門下。”
葉時寧名義上雖說是李紫薇的伴讀,但也是李紫薇的同門師妹。
“這話我倒是信的。”葉時安抬手,捏了捏李紫薇的俏臉,笑道,“外界傳言女帝喜怒無常,多疑猜忌,直到見了本人,我才知道那都是謠言。”
李紫薇要真是喜怒無常,從冥獄之都出來,在與扈從她的三位大監彙合之後,就不會輕易放葉時安離去了。
更何況,葉時安還把李紫薇的心給騙走了。
說到這個,李紫薇眉宇出現了些許慍怒,冷笑道:“那可不多虧了我那姐姐,你那有一紙婚約的未婚妻嘛?”
葉時安不用想都知道,這些飄蕩在外麵的謠言,出自誰的手筆。
抹黑女帝,折損女帝的威望,最大的受益人隻有李皓月。
畢竟也隻有她對李紫薇的位置,有一爭之力,而且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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