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時安聽得江申朗這話,不由地想笑,指了指自己,開口道:“哈哈哈哈,哄三歲小孩呢?”
“你這話你自己信嘛?”
彆說是葉時安了,但凡換一個腦子正常的其他人,遇到這四個一直躲在一旁窺視,被震出來後,什麼都不說,拔腿就跑之人,會相信嘛?
除了傻子,根本就不會有人能上這種當。
胡啟見葉時安都這麼說了,也懶得再裝下去,索性捅開窗戶紙,開門見山地說道:“葉時安,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說著,胡啟抬手指向躺在地上的生機儘失的二人,繼續說道:“孟嘗與納蘭毅已死,恩怨已清,因果已了。”
胡啟隻言片語,就將這事給定性為納蘭毅與孟嘗的私人恩怨,現在二人雙雙殞命,自然就再無後續了。
避重就輕地將他們四人,還有他們背後的改造人組織,給從此事之中輕描淡寫地摘出。
可這話,葉時安會聽,會信嘛?
可能性近乎為零。
要讓葉時安信服,要麼他們說的確實在理,要麼他們的實力足以碾壓葉時安,使葉某人不得不低頭。
所以,葉時安輕蔑一笑,沒有搭理那虛虛實實的話,而是問道:“四位,是你們自己現出真身呢?”
“還是葉某來幫幫你們?”
葉時安口中這真身,江申朗四人心知肚明,指的是他們改造人的真身。
既然納蘭毅成了改造人,那麼他們四人也必然是改造人。
尤其是那胡啟直呼了葉時安的姓名,分明是認識葉時安的。
恐怕那隱於幕後的改造人組織,早已對他葉時安的身份刨根問底了。
也就隻有這樣,他們才會在調查之後,將葉時安踏平浮屠會幫主府,徐清秋吞下整合浮屠會全部產業之事,視若無睹,默許了這些事的發生。
那幕後掌權之人很清楚,若是要報複回去,必然就會徹底與鎮北王府徹底交惡,而他們眼下卻仍未有這些實力。
所以隻能打碎了牙自己往肚子裡咽,忍一時風平浪靜。
“這一戰,你是非打不可?”毛成建警惕地看著葉時安,試探性地詢問道。
上麵隻是提醒他們四人,若是遇到葉時安要退避三舍,避免直接衝突。
但眼前的情況,不是他們要為難葉時安,而是葉時安不打算放過他們四人。
尤其是葉時安碾壓納蘭毅的一幕,他們也是儘收眼底。
納蘭毅那人雖不強,但葉時安展現出來的實力與殘暴程度,遠遠出乎了他們的想象。
“我都說了,替孟嘗儘未竟之事!”葉時安輕甩衣袖,單手附於身後,掃過眼前嚴陣以待的四人,朗聲道:“所以隻能勞煩四位一起下去,與納蘭毅作伴!”
葉時安這人還怪好嘞,怕納蘭毅黃泉路上孤獨,還要再給他送四個同伴下去,一路同行,共赴奈何。
“殺!”
四人相視一眼,心知這事不能善了了,不再猶豫,瞬間暴起,從四個方向,殺向葉時安,要攻他一個猝不及防,應接不暇。
葉時安看著四個從不同方向殺來的家夥,不慌不忙,手往虛空一探,握住了自己的那柄劍,笑道:“戮仙劍,彆睡了,該出來乾活了!”
自冥獄之都一行,戮仙劍吞食了血色長街的所有血氣之後,就陷入了沉睡,開始將那磅礴的血氣,開始煉純吸收,修複己身的殘缺。
同時,也將多餘的能量,反饋給它的主人葉時安,一人一劍各得益處。
葉時安的修為,在勾陳上宮劫境中期穩固之際,也在日漸朝著後期突破。
距離葉時安隻剩數尺之遙時,林維放慢了腳步,不止是他,其他三人也是如此,因為他們感受到了葉時安手中那柄劍,帶來的巨大壓迫感。
仿佛那柄劍,天生就是克製他們一般。
四人當即改變戰術,隨之圍著葉時安開始轉動,找尋破綻與可乘之機。
“怎麼辦?這小子的劍,似有古怪。”胡啟沉聲問道,“那詭異之感,壓得我隱隱喘不過氣來,甚至後脊骨有些發涼。”
不知為何,自從成為改造人後的胡啟,還從未有過這種古怪的感覺,按理來說,他的感知應該早已被藥劑剝離了。
而是這突然出現的詭異情況,倒更像是身體感知對自己的示警。
“我也是如此,這感覺太不對了,絕不可力敵!”林維附和道,同時也作出了自己的判斷。
在這種壓製之下,他們絕對在葉時安身上,討不到任何好處,力敵怕是會損兵折將。
“林維,你在放什麼屁呢!”江申朗罵道,“像是會放過我們的樣子嘛?”
毛成建提防著葉時安突襲的同時,開口讚同道:“對啊,不硬拚難道還要等著他來,一個一個結果我們嘛?”
葉時安看著這四人,倒是有趣,沒急著進攻,玩味笑道:“四位,剛不是還殺聲震天嘛?”
“怎麼轉眼間就偃旗息鼓,還竊竊私語起來了?”
葉時安擺明了就是在挑釁這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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