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到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葉時安這才注意到小土坡下的江邊護欄旁,還有兩個人,而且這他還都認識。
“教主?!”
“你怎麼也在這兒?”
“來抱抱。”
葉時安看清是虞歸晚後,喜笑顏開,三步並作兩步,直奔而去,張開雙臂,將虞歸晚抱住懷中。
帶著雲祈,出去遊玩這十幾日,葉時安還真挺想虞歸晚的。
畢竟這還是虞歸晚來嘉州後,這麼久以來,他們第一次分開如此長的時間。
“在這兒的人,可不止我”
虞歸晚原本是想提醒一下葉時安,還有其他人在場的,但還沒來得及說完,葉時安就已經撲上來了。
林揚望著抱著虞歸晚撒歡的葉時安,一臉玩味,打趣道:“小葉子,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整天要抱呢!”
林揚算是看出來了,葉時安這小子,成年是成年了,不過在虞歸晚麵前的時候,就像個小孩一樣,也就是他家虞大教主慣著他。
雲祈也緊隨葉時安的腳步,一前一後來到了江邊,跟林揚一樣,看著葉時安的笑話。
“老財迷?”葉時安聽著林揚那聲音,老臉一紅,當即鬆開虞歸晚,詫異道,“你怎麼也來了?”
葉時安剛才隻注意到了虞歸晚,倒是忘了看她身旁站著的那人,居然林揚,丟人丟大發了。
不過也不對呀,這個時間點,老財迷不應該拉著成大叔泡在怡紅院嘛?
怎麼一個在江麵上打架,另一個在這跟他家教主一起,站在江邊看熱鬨。
“臭小子,出去玩一趟飄了?”林揚開口道,“沒大沒小的。”
說著,林揚二指合並,一個暴栗,就落在了葉時安的頭上,速度一如既往地快,躲無可躲。
“哎喲,疼。”葉時安抱頭吃痛道,“掌櫃的,我錯了,你手下留情。”
葉時安沒想到,他的修為提高了這麼多,竟還是連老財迷一記簡單的暴栗,都依舊是躲不過。
大明神君,不愧是大明神君,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呀。
不過葉時安倒是無所謂,老財迷是他的大腿,老財迷越強,葉時安就越開心。
“這還差不多。”
看著認錯積極的葉時安,林揚心滿意足,笑道:“這不是來瞧老成的樂子嘛?”
“誰他娘能想到,堂堂漠北狂刀也會有今天啊,哈哈哈哈!”
林揚笑得極為開懷,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
他與成景相識這麼多年,怎麼也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吃到他的瓜,還是大瓜。
“怎麼說?”葉時安好新心大起,問道,“我看成大叔一直在放水,而那小姑娘卻招招往要害上招呼”
葉時安在沒看清是成景之前,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正常人隻守不攻,麵對殺意盎然的對手,在那老老實實挨打的呀。
尤其是在看到老財迷這表情後,葉時安頓時明白,成大叔與那小姑娘之間,多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故事。
林揚邪魅一笑,說道:“虞丫頭,你來給他們倆講吧。”
虞歸晚點點頭,開口道:“這事兒,得從一天前說起”
~~
一天前。
三裡清風。
林揚想著他們一大家子人,好久沒聚在一起吃過飯了,所以就叫上了所有人,包括虞歸晚在內,聚在了三裡清風。
而且還是由成景親自下廚,他們隻需要等著大飽口福就行。
“真羨慕小葉子,能當個甩手掌櫃,毫無顧慮地就直接去益州城玩了。”淮之坐在桌旁,以手撐麵,唉聲歎氣,羨慕道,“我也好想去益州城花天酒地啊”
淮之現在對葉時安的羨慕,可謂是與日俱增,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不止是羨慕葉時安這家夥,娶了那麼多貌美如花的媳婦兒,更關鍵的是,淮之嫉妒葉時安娶了媳婦兒之後,生活比以前更加悠閒了。
隨時隨地就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而他淮之隻能在嘉州城苦逼地看店,等著打烊之後,才能拉著無天去瀟灑一下。
之前還能帶著個常溪亭,可是這小子被徐大城主禁足在了城主府上,難見天日,比他更可憐。
淮之最想去玩的,還得是益州城的教坊司,聽說裡麵多是犯官的女眷,有一種彆樣的風味,與嘉州城的姑娘們,又大為不同。
“彆在那唉聲歎氣的,有這個閒工夫,不如跟小葉子一樣,多招幾個夥計。”坐在虞歸晚旁邊的沈南嘉,開口道,“再娶個像咱們虞教主這樣,賢惠又溫柔的媳婦兒替你看著店,你不就可以去花天酒地了嘛?”
“他那是招夥計嘛?”淮之對這話嗤之以鼻,說道,“明明就是去搶的。”
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不過,該說不說,這幾個東瀛夥計,確實好使,不僅乾活勤快,吃苦耐勞,關鍵是還溫柔聽話。”
淮之不是對葉時安這種行為嗤之以鼻,相反他還特彆感興趣,隻不過局限於自己修為的限製,難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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