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到嘉州之前,由於此次任務的困難性,向歡歡曾與上麵的大人物詳談過,也取得了他們支持。
這次任務將給她向歡歡極大的自主權,由她這個執行者根據臨場情況,來判斷是否采取行動。
所以向歡歡選擇了以尋仇的方式,將尖銳的矛盾衝突,來掩飾自己的其他破綻,從而順利地打入成景身邊,以窺視葉時安。
由於林揚與虞歸晚的存在,向歡歡一直按兵不動,觀察並記錄著葉時安的日常習慣,進而推演破綻,等候一個最佳的下手時機。
前期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在向歡歡眼裡,她已經成功地潛伏下來,但偏偏就在昨日收到了,齊柏茂這個混蛋的傳信,以上麵有重要指示需傳達為由,約在今夜必須相見。
向歡歡無可奈何,隻得冒著暴露的風險,出現在這裡,畢竟若是她真的不來,那大概率將被視為不忠與背叛,同樣沒有好果子吃。
齊柏茂看著向歡歡那凶神惡煞的神情,開口解釋道:“你彆一副不滿要吃人的表情,你以為我想啊,這都是上麵的意思。”
齊柏茂雖一直與向歡歡不待見,但也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哪敢為了戲弄向歡歡而假傳聖旨。
若真的因為因為這樣導致任務失敗,彆說他齊柏茂自己將麵臨恐怖的死法,他的家人也同樣逃不過。
但怕向歡歡這個偏激的女人誤會,齊柏茂還是得解釋一番,以免她以後給自己使絆子。
“我知道你不敢,你齊柏茂沒這個膽子。”向歡歡冷若冰霜,嘲諷道。
身後勢力的規矩,他們兩人都是心知肚明,對上麵的忠誠與任務的成功,這高於一切。
“向歡歡,你不懟人會死是吧?”齊柏茂火氣上頭,質問道,“就不能好好說話嘛?”
齊柏茂知曉向歡歡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出來,心中極為的不滿意。
但特麼的彆對著他齊柏茂發泄呀,就跟吃了火藥一樣,這又不是他的意思。
若非上麵安排,齊柏茂是一萬個不願意,與向歡歡搭檔行動的。
“你算人嘛?”向歡歡輕挑眉毛,反問道。
“你”齊柏茂抬手指著挑釁自己的向歡歡,但很快就將胸中的火氣壓下,開口道,“我不與你計較!”
若是換了以往,向歡歡敢如此對他齊柏茂說話,必然是要出手大打一番的,但眼下還是大局為重。
她向歡歡孤身一人,無牽無掛,他齊柏茂可上有老下有小,不敢陪她這麼折騰。
“行了,趕緊說吧,急著讓我過來,到底是什麼事?”
向歡歡懟完齊柏茂,也發泄地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問道。
但接下來齊柏茂一句話,又把向歡歡心中的火氣與不滿,給徹底點燃。
“上麵命令你將計劃提前。”
齊柏茂後退幾步,拉開安全距離,觀察著向歡歡的臉上,隨時準備應對,謹慎地說道。
結果不出齊柏茂預料,在聽到計劃提前四個字之時,周身罡氣驟然暴起,殺意十足,像一隻隨時會吃人的母豹子。
“什麼意思?”向歡歡強行平複住自己的心情,咬牙切齒地問道,“事先不是談好徐徐圖之,穩紮穩打的嘛?”
向歡歡不明白,上麵這一次為何會出爾反爾,明明已經答允,卻在這種時刻出手乾預。
他們遠在千裡之外,高高在上無所謂,但危險的卻是她向歡歡呀,這無異於在拿她的項上人頭,來肆意玩弄滿足他們無聊的掌控欲。
“上麵的心思,我哪能猜的出來呀。”齊柏茂搖搖頭,說道。
齊柏茂其實理解向歡歡的心情,這事關身家性命,換了誰都會暴躁,但他們並非是決策層,改變不了哪怕任何一點。
能做的隻有服從。
“如此操之過急,無異於兵行險招啊!”向歡歡捏緊拳頭,開口道。
“向歡歡,你要聽清楚了,上麵讓我傳達的是,命令!”齊柏茂說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聽命行事即可。”
齊柏茂見向歡歡極不服氣,再次著重強調了那兩個,命令。
命令就意味著,不管你願不願意,你向歡歡必須得去做,去完成,哪怕以付出性命為代價,都得拿命去填。
“瘋了吧?他娘的說得倒是容易,扯著個嘴就在那胡咧咧瞎命令。”向歡歡氣急敗壞,再顧不得形象,大罵道,“他們真的清楚,如今的漠北狂刀,實力已經恐怖到何種地步了嘛?”
“他們難道不知曉,虞歸晚這三個字,在當今天下魔道之中,代表著什麼嘛?”
向歡歡一度以為上麵那些人,已經老糊塗了,或者腦子被門擠了。
單是一個漠北狂刀,就極其棘手了,更何況還多了一個魔教教主虞歸晚。
虞歸晚的確是年輕,但那赫赫凶名,可是虞歸晚從屍山血海之中,以碾壓之勢殺出來的。
那可不是吹捧造勢而來的虛名。
有成景與虞歸晚護在葉時安身旁,哪怕是武林盟主來了,怕是也傷不得分毫,多半也是會铩羽而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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