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陳修麼?”
“是的,帕克先生。”
“你要我查的兩件事都有結果了。”
“哦?”
憑帕克的能力,想要調查這兩件事自然是手到擒來的,但陳修對於這麼快收到回複,還是有了一點驚訝。
能力是能力,態度是態度。
陳修沒想到帕克先生居然真把自己的事情當成回事,立馬就著手去做了。
“先說狼吻集團,也得虧你要我調查這件事,我居然也有了不少收獲。這家集團公司是狼首部落控股的,表麵上看很乾淨,但背地裡卻一直暗自向一些民主黨人輸送著利益。其中幾位他們支持的政客背後,和錫山人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至於它現在的實際掌控者,表麵上看是艾拉雅,但憑借我對艾拉雅的了解,應該不是她,而是狼首部落中的其他人,具體是誰我還不清楚。”
“為什麼?”
“因為那個女人很蠢。”帕克毫不留情麵的說道:“表麵上看,她是一個長袖善舞的人,但實際上,她非常沒有主見,很容易聽信彆人的話,並且熱衷於彆人的吹捧。這樣的人,應該玩不出暗中輸送利益這件事,但凡她和某位政客有某種協定,她會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聽到帕克的分析,陳修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
“再說第二個吧,張靜。”
“張靜,女,23歲。他的父親叫做張比利,是拓荒時期就來到西大陸的勞工的後代。而她的母親就不一般了。”
“怎麼個不一般法?”
“張靜的母親,秋葉華,馬國夏人,在90年代偷渡來到了西大陸,在韋斯頓街的一家中餐館刷盤子。那時候的韋斯頓街還是很繁華的一條街道,她也是在那裡認識了同為夏國人的張靜父親,張比利。並通過婚姻獲得了合法身份。”
“這……好像也沒有不一般吧?”陳修問道。
“你知道華門會麼?”
陳修聽到這個詞,略微思索了一番後,想到了什麼。
“這好像是一個夏國的黑幫組織?”
“沒錯,就是黑幫組織,而且是世界上最大的黑幫之一,和黑手黨齊名。張靜的母親秋葉華一來到西大陸,很快就成為了西大陸華門會的話事人之一。張靜如今名下的各種房產,幾乎都是她母親掙下的。
但好景不長,在張靜很小的時候,她的母親就死於一場黑幫仇殺。張靜的父親也因此被波及,夫妻兩人雙雙喪命。要不是張靜在那個時候正好去夥伴家玩,估計也難活下來。”
帕克市長的話中,透露出了兩個陳修很關注的信息。
第一個,就是張靜的母親曾經在韋斯頓街打過工。
第二個,便是他們夫妻,雙雙喪命與一次仇殺。
猛然間,陳修瞪大了眼睛。
“帕克先生,你能說說張靜的父母,具體是什麼時候去世的麼?”
“嗯……應該是在她十三歲的時候。”
頓時,一道閃電劃過了陳修的腦海。
張靜,二十三歲。
而茱莉亞,二十歲。
而陳修沒有記錯的話,茱莉亞說過,她的父母就是在她十歲的時候去世的。
也就是說,兩人的父母,都是在同一年被人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