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心善,讓她在酒吧打烊的時間打掃衛生,日結,一天一百五。
運氣好的時候還能拿到有些顧客吃不完的果盤,和一些玻璃酒瓶和礦泉水瓶。
玻璃瓶可以收好,酒吧回收價是一塊錢一個,礦泉水和其他的飲料瓶可以賣給回收站,也是份補貼。
她都想好了,每一個瓶子都不能放過,蚊子再小也是肉,等攢下錢,等攢下錢就可以去讀書,她高中時期學習可好了,再讀一年高中,不愁沒有大學上的。
所以被秦風遙抓進車中的時候,她的手上還緊握著那幾個名貴酒的玻璃瓶。
葉彤被關在黑暗的地下室中,餓了三天三夜,期間還被秦風遙打到痛哭。
第一天的時候她還在痛罵,掙紮,甚至在秦風遙伸手捏住自己臉的時候猛地咬下去。
結果卻被他揚起手來狠狠掌摑。
可能是用手他也會痛,於是他吩咐人買來了一條摻著鐵線的長鞭。
每抽一下,秦風遙的質問就在葉彤耳邊,嗡嗡作響。
“我哪裡對不起你了,嗯?你就這麼自甘下賤?”
“去陪酒?”
“你沒陪點彆的?”
葉彤張了張嘴,臉頰因為脹痛而僵硬。
饑餓和疼痛,恐懼和絕望交織在一起,哽在喉嚨裡讓她說不出話。
算了。
她閉上眼承,告訴自己。
算了吧。
葉彤趕到飯店時,眾人正吃的開心。
正夾著菜的人嗤笑一聲,將筷子摔在桌上:“我說,你也太舔了吧?讓你來你還真來啊?真t倒胃口。”
她抬眸,才發現在座的竟是她和秦風遙的高中同學。
麵前幾人從頭到腳無一不是頂奢品牌,隨便拿出一件來就夠現在的她三年工資,連發型都是特意去門店中設計的,此刻聽了動靜紛紛抬眼,戲謔又嫌棄的目光在她周身打量。
她的雙手布滿厚繭,局促地在自己劣質風衣上摩挲兩下,發出“沙沙”的兩聲。
狼狽,好狼狽。
葉彤頭一次覺得目光也是一種暴力,她被刺得渾身發抖,半晌後終於鼓起勇氣,往前挪了一步,看著主座上麵無表情那個男人。
秦風遙倚在一個白裙女子身上,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燈下映成影,擋住眸中晦暗不明的神色,他忽略了葉彤求救的眼神。
白裙女子正是齊婉,見到葉彤來,捂著嘴衝她笑了笑,麵上的挑釁之意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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