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黑霧漸散,可以隱約看到某個大型建築的輪廓以及那些尖頂。
愛因茲貝倫設在霓虹某處森林的冬之城堡內此刻燈火通明。
剛剛躲過未遠川河口危機的衛宮切嗣一行人此刻正方寸大亂。
“沒想到這麼點時間,敵人已經入侵到這裡來了。”
看到艾麗絲菲兒麵前水晶球內反映的畫麵,衛宮切嗣立馬開始備戰。
“艾麗,言峰綺禮在哪個位置?”
“稍微等一下,我馬上把坐標發給你,切嗣。”
換好裝備的衛宮切嗣,還是一如既往的神色淡漠,仿佛除了他那幼稚的理想外,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你真的完全有把握嗎,切嗣,對方可是聖堂教會出色的代行者…”
“放心吧,舞彌,你難道認為我這名響當當的魔術師殺手會輸?”
說罷他將手槍上膛,帶上起源彈並將半自動步槍跨在肩背上。
“saber,你和舞彌在這裡保護好艾麗,舞彌一有什麼情況你就通知我。”
“等等,切嗣,作為從者,這本應該就是我的戰鬥,為何不讓我去?”
麵對阿爾托莉雅的疑問,衛宮切嗣愣了一下,隨即回答道:
“雖然archer出局了,但是對方還有assass存在,我猜測,遠阪家和聖堂教會之間早就有著某種勾結,你留在這裡保護好艾麗就行了,隻要殺了言峰綺禮,assass也會出局。”
衛宮切嗣默默計算著,本來這之後他打算去暗殺肯尼斯,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隻要在和言峰綺禮的戰鬥中發現了對方從者,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用令咒把阿爾托莉雅傳送過來。
“為什麼,切嗣,你就是不信任我,並總是采取一些陰謀詭計…”
發現自己的禦主和她三觀不合,阿爾托莉雅深感委屈。
“用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勝利,以少數人的犧牲換來大多數人的救贖,這才是正義的,而不是玩你那套騎士遊戲般的過家家。”
衛宮切嗣也感到和自己的從者觀念差距很大,感到沒人理解他。
“什麼?!請你收回剛才那段話,一名騎士受到這種侮辱我可不能當作沒有聽見!”
阿爾托莉雅動怒了,如果衛宮切嗣不是自己禦主,她早就拔劍砍他了。
“好了好了,saber,你還是跟我在一起行動吧,我很了解切嗣,他不是你想得那種壞人。”
看到兩個人傷了和氣,白毛紫瞳的艾麗絲菲兒趕緊勸解。
“你彆為他袒護,艾麗絲菲兒,這家夥的思想從根子上就是錯誤的,是必須得到糾正的,竟然還嫌我幼稚?”
阿爾托莉雅和禦主可以做到互相讀取記憶,自然知道衛宮切嗣腦袋裡都是些什麼神奇的東西。
“隨便你…”
可是衛宮切嗣當作沒有聽見,點了一根香煙徑直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