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給老明戴綠帽嗎?裝什麼貞潔聖女啊?前天你不是還跟老明的學生上賓館去了?”
“你汙蔑我!你個長驢臉!當誰都是你這種dang婦呢,我對老明的心可是日月可鑒!”
“呸!那上周你和老明的學生一起看婦科又怎麼說?”
“你跟蹤我?你這個神經病!變態!當誰都你這樣思想齷齪呢,他隻是我的朋友!我們是純潔的朋友關係!你這個垃圾,是不是看到個男人就想到他的吊,看到男女走在一起就覺得兩人有不正當關係啊!你個神經病!”
“呸!我神經?我變態?我都拍到你們的床照了!哪兩個純潔的朋友會光著身子摟一起啊!我還有你們車震的視頻!要讓大家看一看評評理嗎?”
“艸!你這個瘋女人!”
兩個女人掙脫群眾們的阻攔,再次扭打在這一起,這次兩人的戰鬥力更加強悍,殺傷性極大,圍觀的群眾有好幾個都被誤傷了。
“我去!這瓜牛逼大發了!真勁爆!”吃瓜群眾們默默後退,給兩人讓出一個大圈子。
阻攔的醫護們見到這狂暴的威力也忍不住後退,還是等保安帶上防爆盾和鋼叉來分開這兩人吧,他們這細胳膊細腿的肉體凡胎,真經不住這兩個發狂之人的爆發。
明夏挽著明鈺女士的胳膊,混在吃瓜群眾裡,默默地看熱鬨,等打得鼻青臉腫的兩人被警察帶走後,明夏母女倆才來到明寅的病房。
“……你怎麼樣?”
“明鈺!”明寅身上插著管,氣息奄奄,“我快要死了,你就要沒爹了!”
明鈺想說,她本來就有爹跟沒爹一個樣,但看明寅老態龍鐘,躺在病床上一副將死之人的衰敗模樣,她還是給了他一點麵子。
“醫生說你顱腦損傷,不過看你現在挺精神的,說不定明天就好了呢。”
“好不了了!我的銀行卡密碼是你母親的生日,我之前寫過遺囑,房子和錢還有我的書畫,全都留給你!隻給你!你是我的親女兒,我的一切財產都留給你!”
明寅忽然紅光滿麵,他激動地坐起來,拉著明鈺的手,一再強調,“你是我的親女兒!明鈺,爸爸是愛你的!爸爸的財產不給彆人,全都給你,隻給你!你原諒爸爸!爸爸以前對不起你!淑芬!淑芬!老婆!我對不起你,我要來找你了……”
那一口精神氣耗掉之後,明寅陷入了昏迷,他被推進了搶救室,兩個小時後,醫生遺憾地宣告了死亡。
“媽媽,我在這兒呢。”明夏攬著明鈺女士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輕聲安慰。
“我沒事。”明鈺女士的眼淚一滴滴落下,她拍拍明夏的後背,聲音沙啞,“我隻是沒想到,他真的死了……”
更多的安慰,明夏也不知道怎麼說。她對明寅這個外公,真的沒多少感情,所以麵對他的離世,那種悲傷就跟看到一個陌生人離世是一樣的,物傷其類而已。
但明夏知道,明鈺女士跟她不一樣。
明鈺女士痛恨明寅這個父親,但他始終是她的父親,那樣的感情很複雜,明鈺女士並不會覺得他的死亡是件痛快的事。
在醫生的指引下,明夏跟著明鈺女士開始走流程,辦明寅的死亡證明,安排火化之事,還有注銷戶口之類的。
等明寅被殯儀館的車拉走,明寅的弟子即明鈺女士的前夫、明夏的生父——郭濤姍姍來遲。
“老師……我來晚了,我來晚了啊!沒能見到你的最後一麵!是弟子不孝啊!”
郭濤長得人模人樣的,雖然已經快五十了,依然眉目溫潤氣質儒雅,他的身材也保持得很好,清瘦有型,和挺著大肚皮的普通中年男人完全不一樣。
“爸爸!你彆傷心了!師公他一定不想看到你這樣的!”郭倩妮淚流滿麵,陪在郭濤身邊哽咽著勸慰。
“你們這是演什麼大戲呢?”明夏處理好醫藥費之類的事之後,剛好在醫院大堂遇到自己血緣上的父親和他當初出軌生的女兒,看著父女倆人一唱一和的悲痛戲碼,覺得真是很諷刺。
明夏可沒忘了外公的現女友和前女友打架時候爆的料,老明先生的學生,可不就是郭濤嘛?至於真實不真實,以郭濤婚內出軌還生出隻比明夏小兩個月的私生女的過往來看,他沾花惹草再一次婚內出軌,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出軌男永遠都是出軌男,狗改不了吃屎,小三變成正室後,總會迎來新的小三,說不定還有小四小五的存在呢!誰要是相信一個出軌的男人,會變成對愛情對婚姻一心一意的好男人,那不是鬼迷心竅就是失了智。
“你是……倩娜?”
明夏走到哪裡都是人群的焦點,就連趴在醫院大堂悲痛欲絕的郭家父女,也忍不住被吸引視線,她如夜晚時天上的明月,隻是平靜地懸在夜空中,人們的感官就能感受到它溫柔的存在感。
“你是郭倩娜沒錯吧?你母親是明寅老師的女兒——明鈺?”
“我是明夏。我的母親的確是明鈺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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