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嘉容就是個偏執的瘋子,穀夏被他困在小院中,已經兩個多月了,她每時每刻都想將捆縛自己的玄鐵鏈子解開,但始終不能。
鑰匙被掌握在雲嘉容手上,她若想逃出小院,似乎隻有斬斷腳踝一個方法,穀夏對自己下不了狠手,脾氣日漸暴躁,又對自己的無能狂怒感到窩囊,更是心情不好。
“你還要把我鎖到什麼時候?”
“一輩子?穀夏,這是由你決定的。”
“雲嘉容,你去死吧!”
穀夏將桌上的茶杯全部扔到雲嘉容身上,又拿起凳子砸他,舉止癲狂,一刻也平靜不下來。
她發泄了一通,最後脫力地倒了下來,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雲嘉容將她的頭發撥到一側,又來咬她的脖子,呼吸粗重,舉止曖昧。
穀夏將他推倒在地上,坐在男人堅硬的腰腹上,用力掐他脖子。
“雲嘉容,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哈哈哈~”
雲嘉容用力按住穀夏的腰,讓她動彈不得,又抓住一雙小手,咬上白皙的手腕。
穀夏咬他的下巴,惡狠狠的,留下帶血痕的牙印。
雲嘉容不甘示弱,也用力咬她,在光潔的肩膀上落下滲血的牙印。
疼痛襲來,穀夏忽然覺得無比失落,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打濕了絕美的麵容。
“你哭什麼?你咬我,我也咬你。怎麼,隻許你咬彆人,不許彆人咬你是嗎?”
“雲嘉容,你混蛋!”穀夏甩了他一巴掌,在甩第二巴掌的時候,被男人抓住了兩隻手。
“夠了!真當我不會打你是不是?!我最恨彆人打我臉了,穀夏,你……”
“啪!”
話未說完,穀夏又扇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齒,用儘全部力氣。
“你非得惹我生氣是不是?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了!”
“啪!”
“來來來,你再打一下!”
“啪!”
“哼~”
雲嘉容沒有打回來,但用另一種方式懲罰她,整整兩天沒有下過床,昏過去又醒過來,睜眼閉眼都是男人那張俊逸邪魅的臉。
穀夏感覺自己要死了,被雲嘉容灌了兩碗參湯,才又活了過來。
“我不打你,下一次你再惹我生氣,我會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雲嘉容自己也喝了一碗參湯,他的精力也快被榨乾了,狀態隻比穀夏好一點而已。
這場戰爭,算得上是“兩敗俱傷”,雲嘉容用身體力行證明了什麼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此後好幾天,穀夏都是一臉生無可戀,雲嘉容也清心寡欲,兩人相安無事。
又一日,雲嘉容外出了,穀夏躺在院子的搖椅上,沒束發沒穿鞋,長長的玄鐵鏈子垂在腳踝上,隨著揺椅的晃動,一晃一晃的。
“你就是那個穀夏?”
忽然有一道爽朗的少年音出現在麵前,穀夏抬眼看去,見是一個陌生的少年郎,雖然不認識,但眉眼間跟雲嘉容有三四分相似。
穀夏懶得理他,沉默著不說話。
“你是啞巴嗎?怎麼不說話?沒聽說穀夏是個啞巴啊,莫非大哥將你的舌頭割了?”
“……”
“這鏈子?!噗嗤,好像拴著一條狗啊~”
“……”
“唉,你為什麼披頭散發的,還不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