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正在儘一切力量,安置我們的感染者,爭取就近隔離,早治療早恢複。”
這邊,女記者柴芸還在進行著直播,突然她背後的畫麵中一個躺在擔架上的感染者掙脫束縛。
從擔架上跌落在地的感染者還沒站穩,抱住旁邊的醫護人員大腿就是撕咬。
“啊——”
淒厲的痛呼像是一個訊號,越來越多的感染者掙脫束縛,衝向身邊的人。
一時間現場混亂萬分,維持秩序的警察拿著警棍上前,可那些感染者絲毫不顧棍子敲打的疼痛,依舊見人就咬。
不知誰在情急之下開了第一槍,隨後槍聲大作。
柴芸腦海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攝影師顫抖著胳膊,卻本能的在錄製著這一切。
隨後鏡頭出現一隻手,按下了攝像機,應該是一旁的節目負責人反應過來這畫麵會引起太多輿論。
電視畫麵空白了近一分鐘,才有廣告接上。
看著剛才的一切,父母和女友大氣都不敢喘,隔著屏幕他們都能感覺到感染者那種瘋狂。
吳昊淡定的喝了口水,表示這都是小場麵,前世他看到的喪屍群可比這個勁爆多了。
不過,這也足以證明,距離真正的爆發不遠了。
……
這一晚,沒有元旦晚會。
有的是關於喪屍鋪天蓋地的報道。
大夏國這邊還算官方把控有力的,像自由漂亮國那邊,可以說是吳昊他們前腳剛走,喪屍後腳就上街“遊行”了。
接下來的幾天,吳昊他們沒有出門,在家培訓各種應急工具使用,父母和女友對這種未雨綢繆都深感認同。
內部一片團結,外部一片混亂。
短短數日,輿論就已經分成了三派。
一派是堅持救治,沿用老套路,堅信喪屍還可以治愈,不同意使用暴力手段傷害喪屍,隻可以限製它們行動。
這些人完全是聖母,官方就差明著說喪屍已經不是人,感染後不可逆了,而這批人不知是心存幻想還是過於理想。
還有一派是清除派,主張對於喪屍發現一個解決一個,對於還未完全轉換的感染者,先觀察。
這是呼聲最高,也是最合理的,但說是先隔離觀察感染者,其實也就是等他們成為喪屍倒計時。
最後一派就有些瘋狂了,主張放開槍械管製,讓普通人擁有應對喪屍的手段,對於禁槍嚴格的大夏國來說,這完全是反動派。
反動派多數是年輕人,是最受打壓的,因為人們怕喪屍,但也怕持槍的他人。
可是,隨著一隻喪屍深夜衝進一個老舊小區,天亮時幾乎感染了整個小區後。
此類事件頻發,反動派的呼聲越來越高了,他們也被稱為自衛派。
終於,在2036年1月20日,大夏國農曆小年這天。
官方頒布了《對喪屍應急處置預案》,明確了每家每戶可按人口,每人一槍的標準,配置規定槍型內的手槍。
但是這並沒有減緩喪屍的侵襲,它們的數量呈幾何倍數增長,人們逐漸對陰暗角落產生了恐懼。
生怕角落裡衝出來喪屍,一開門就遇到喪屍,轉角遇到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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