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伸出小爪子放在厲夜笙的鼻子下探著呼吸,還活著。
“喵?”它又用軟乎乎的爪子碰了碰厲夜笙的鼻子,怎麼不醒呢?
翌日中午,飛機平安抵達英國。
許溪沐下了車,站在歐式城堡麵前,心思沉重。
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站在三樓的房間裡看向門外,動靜還挺大。
九歌隨著醫護人員將唐婉推進去。
許溪沐心裡忐忑不安著,他走進大門,去往鬱妍傾所在的房間。
“義母。”在見到鬱妍傾的時候,許溪沐低下了頭。他害怕,鬱妍傾知道來人的身份,就不幫他了。
“人呢?”鬱妍傾此刻還不知道,許溪沐帶回來的是誰。不過她倒是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讓許溪沐開口求她?
許溪沐一個招手,醫護人員推著唐婉進來了。
這裡的設備很齊全,不管是進行手術還是安靜療養都可以滿足。
鬱妍傾慵懶地瞥了一眼趴在病床上的人,背部受傷了?
她緩緩走近,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滿是血痕印出。鬱妍傾皺了皺眉頭,視線落在了許溪沐身上,這女人什麼來頭?
鬱妍傾伸出手去,就要撩開女人擋住容顏的頭發
“義母,她一直高燒不退,而且失血過多……”許溪沐伸出手攔住了她。
鬱妍傾眯著好看的眼睛,不讓她看?
“你總得讓我知道,我要救的是什麼人。”鬱妍傾說著用食指挑開女人的發絲。
許溪沐緊張的看著鬱妍傾的表情變化。他帶回來的,是厲夜笙的妻子。
是鬱妍傾明令禁止有牽扯的厲家人。
在見到唐婉那張絕世容顏的時候,鬱妍傾淡漠的臉色變得難看之至。
她質疑地將目光移到許溪沐身上,九歌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鬱夫人,看上去很生氣。
“你就是這麼聽我的話的?”鬱妍傾淡漠的一句話表明了她的立場。沒有等到許溪沐的回應,她抑製著怒意走出了房間。
許溪沐薄唇欲啟有些為難,看來鬱夫人不想幫他這個忙。
“少主?”九歌有些為難,現在怎麼辦?
“先安置好。”許溪沐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唐婉的情況很不穩定,隨時有可能突發。
許溪沐大步流星的追上鬱妍傾的腳步。
“我說過,讓你彆跟厲家有牽扯。”鬱妍傾那張好看的臉色露出厲色。她對許溪沐的做法很不滿。
“義母……”許溪沐放軟態度。他知道,可那是唐婉的命,他不能放任不管。
“你把她帶來,厲家的人知道嗎?”鬱妍傾的聲音低沉而幽深。
許溪沐欲言又止。會知道的。
鬱妍傾咬緊牙根,沒有要答應他的意思,轉身離開書房。
“義母,求您救救她。”撲通一聲,許溪沐膝蓋彎曲,直直的跪在地上。
醫生說,以唐婉現在的情況,需要有十足把握的醫生來做手術。可他們誰都擔不了這個責任。
鬱妍傾瞳孔放大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他居然為了唐婉下跪?
還真是紅顏禍水。
唐婉活著,遲早會害了他們!
“讓我救她可以。”鬱妍傾思量片刻,風頭一轉,緩步走近許溪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