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人互相攻過之後,樊亦星和庫楠的關係變得非常微妙。
有多微妙呢,就是他們在床上做儘情人間親密的事,可下床出了門,就變得一本正經,頗有點拔屌無情的意味。
拔屌是兩人的事,但無情主要體現在樊亦星身上。
對此,庫楠意見很大。
見過約炮打炮的,沒見過固定伴侶這麼久還不明確關係,甚至逃避的。
樊亦星就一句話懟他:“玩玩而已,當什麼真?”
呸!
渣男!
庫楠每次罵完就在心裡暗下決心,下次叫他絕對不去,不然就是狗。
一般打臉都是啪啪響,不管庫楠白天發過什麼毒誓,隻要晚上樊亦星勾勾手指,他保證去,汪汪變狗。
去就去了,他還給自己找借口強行挽尊,說今天輪到他上,不去太吃虧。
是的,兩人有個不成文的默契規定,一三五庫楠上,二四六樊亦星上,星期天嘛,偃旗息鼓、休養生息,第二周再戰。
星期六晚上,樊亦星又是那套,拔屌無情,穿褲子要走。
庫楠坐在床上,看著他筆直的長腿伸進褲子裡,淺藍牛仔褲上提,包裹住挺翹的臀,一絲不苟地係上白色襯衣的扣子,再戴上擱放在床頭櫃的銀邊眼鏡,端的是禁欲清冷的斯文樣。
媽的,不知道半個小時前有多瘋。
真他媽斯文敗類。
再就是,自兩人發生關係以來,樊亦星就從沒在他家留過宿,再晚都要提褲子走人。
想到這,庫楠更氣了:“明天是周末,留一晚會死啊?”
樊亦星回頭看他脖子上的曖昧紅痕,勾了勾唇,欠欠地道:“怎麼,還不滿足,想被我再上一次?”
“滾!過十二點了。”庫楠揮枕頭砸過去。
樊亦星擋開枕頭,渣味十足:“哦,過了我上的時間,那再見吧。”
星期天,休息日。
樊亦星走得毫不留情,徒留庫楠在床上咬牙切齒。
許是太渣得了報應,樊亦星到家就覺得頭暈暈的,估計是出了汗又吹了冷空調的緣故,他吃了粒感冒藥,就上床睡了。
睡得並不踏實,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中午,被手機鈴聲吵醒。
“阿星,晚上一起吃飯。”
庫楠就是賤得慌,前一晚還在家裡把樊亦星從頭到屌罵了遍,第二天閒下來又想見他。
樊亦星半睡半醒,感冒沒好反而嚴重了,鼻音很重:“沒空。”
“彆啊,你家在哪,我去接你。”庫楠就是想他,想就特彆想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