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為什麼看起來有些傷心?
鐘楚衛大步走到蘇九麵前,捧住她的臉,看著她眼角的淚,關切問道:“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沒……沒有誰。”蘇九抽泣著鼻子,十分明顯的看了一眼告狀的春兒。
鐘楚衛順著蘇九的目光看過去,皮笑肉不笑道:“你欺負了阿顏,竟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來人!”
“彆……”蘇九拉住鐘楚衛,十分善解人意道:“她也沒讓我做什麼,就是讓我洗地上那堆衣服,說明天要穿。”
“她還想親近我,隻是不小心被地上的石子絆倒了,她誤以為是我做的,所以……將軍彆為了我生氣,我不疼的,嘶~”
鐘楚衛捏到了蘇九剛剛掐的手臂那裡,蘇九吃痛的抽了一聲。
“怎麼了?身上有傷?”見蘇九突然抽痛一聲,鐘楚衛也顧不得男女有彆,拉開她手臂上的衣袖,一看赫然是青紫的一塊,頓時憤怒看著在場所有的美人舞姬,聲音冷冷質問道:“這是你們誰掐的?”
在場的美人舞姬誰都不敢承認,也不會承認,因為她們根本沒有掐。
見其他人都不吭聲,鐘楚衛把矛頭指向春兒,“是不是你掐的?”
“我……不是我啊將軍!”春兒愣了一瞬趕緊反駁。
但在鐘楚衛看來,她停頓的那一瞬是心虛,所以直接對管家道:“這人從哪兒來的,便送回哪兒去吧,我將軍府裡容不下這尊大佛。”
“是,將軍!”管家眼神示意身後的侍衛動手,侍衛利落的押住春兒往外走。
春兒一路走一路喊:“將軍,真的不是我做的!”
“我沒有掐她!”
“將軍……唔。”管家嫌棄春兒聒噪,找了塊布把她的嘴堵上了。
蘇九看著她有些狼狽的樣子,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那春兒也是倒黴,這回真不是她掐的。
“彆怕,我送你回房間。”鐘楚衛見蘇九摸著鼻子,以為她是害怕輕聲安慰道。
“好。”蘇九也懶得解釋,反正那個春兒以前也沒少孤立欺負過原主,就當是為她報仇了。
鐘楚衛護送著蘇九回房間,而管家看著還在原地的這些美人舞姬淡淡道:“各位都先回房間吧,今日的事情還請各位爛在肚子裡,不然……”
“嗯嗯嗯。”那些美人舞姬吃軟怕硬的,看見管家身後的侍衛帶著刀,也有些害怕胡亂回答後逃也似的回了房間。
雖然春兒被將軍送了回去,但是她的幫凶還安然無事。蘇九並不是君子,而是小人,所以心胸狹窄也是正常的。
半夜的時候,蘇九將凡是以前欺負孤立過原主的人的房間裡都送了一隻小蝴蝶,蝴蝶上呢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就是癢癢粉而已,算小懲大誡。
所以第二天後院中的美人舞姬都個個“搔首弄姿”,嘴裡不停喊著癢,除了蘇九和木蘭
木蘭這些天都呆在房間裡沒有出來,而蘇九也懶得出去看那些人醜陋的姿態,所以待在房間,除了偶爾出去買點酒菜。
這天蘇九剛提著酒菜回後院,一個平時關係跟她不算好也不算壞的人就塞了封信給她離開了。
???
蘇九疑惑,放下食盒,拆開信道:“什麼東西?”
阿顏,我有事找你幫忙,後院北邊廢棄的柴房見——木蘭
“木蘭?就是那個跟原主走得較近的舞姬?”蘇九覺得有詐,呼叫鳳糖糖,但看鳳糖糖很投入的聊天。
“算了,我先自己去看看吧。萬一真的是她有事呢。”
蘇九提著食盒就往後院北邊廢棄的柴房走去,約莫走了半個時辰才走到。
柴房的門大打開,蘇九瞧了眼四周,寂靜無人,“算了,就算是詐又如何?反正傷不了她。”
蘇九提著食盒走進房間,果不其然,她剛一轉身,房門就被人鎖上。
蘇九也不急,放下食盒尋找窗口,但當她看到窗口被封的死死的時候,冷笑了一下:“不得不說,這些人有時候還是有些腦子的。知道把門鎖上,把窗子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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