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你再三重複的話,我也不信。嗬,可笑至極啊!”鐘楚衛如若珍寶般將信和紙折好塞入懷裡,來到他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房間。
而在蘇顏房間的窗外酒樓二樓吃飯的蘇九聽到鳳糖糖的報道冷笑:“他說要坦誠相待,我除了這個奸細的身份沒有告訴他,無一不對他好。可到頭來他不護我,反而親手將我推入火坑。”
“嗬,若是原主蘇顏此刻恐怕早已經在那醜陋恐怖的軍妓營裡自戕(qiang了。”
“但既然他鐘楚衛選擇了家國,我也不能說他錯,但我們往後便隻能相忘於江湖!”蘇九吃下最後一口菜。
“走吧,咱們去遊山玩水,京州這個地方以後來不來全憑本姑娘心情。”蘇九將銀子放在桌上結賬,轉身從窗戶飛了出去。
“對了,記得時刻查看木蘭的情況,她一有危險,你立馬告訴我。”
“好噠!”蘇九在屋簷上走著,在外人看來那是輕功,而鳳糖糖趁此機會隱身出了空間,坐到蘇九肩膀上,隨著蘇九到處遊山玩水。
自從鐘楚衛去了蘇九的房間後,便日夜都歇在那裡,睹物思人,不思軍務。
護國的大將軍不思軍務,首先上門拜訪的便是監國的太子。
太子跟著管家一路走到了蘇九的房間,打開門便瞧見鐘楚衛醉倒在桌上,太子氣不打一處來,走上前去就給了鐘楚衛兩個耳光,這才把他扇醒。
“嗯?怎麼了?天亮了?”鐘楚衛拉裡邋遢的,揉著自己的眼睛。
“天亮?嗬,大將軍,你可真是好樣的,現在已經正午了。”太子讓管家將所有的酒壇收下去,才勉強坐到鐘楚衛對麵,“你這些天怎麼回事兒?朝也不上,軍營也不去,就整天待在這麼個破房間裡。”
“這不是破房間!”鐘楚衛隻聽到了這個重點。
“這房間又小又臭,不是破房間,難不成還是金房間?”太子人拿著手帕捂著鼻,酒臭味從鐘楚衛身上傳來。
“咦~你多少天沒沐浴了?怎麼這樣臭,哪還有半點黎國大將軍的威風凜凜。”
“再威風有何用?連自己喜歡的人都護不了。”鐘楚衛冷笑:“還是我自己把她送入那樣的地方的。”
“怎麼?一向果敢從不後悔的鐘大將軍竟然也有後悔的一天?”太子來了興趣,“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沒什麼,反正再也見不到了。”鐘楚衛起身,拍了一下太子的肩膀:“我收拾收拾準備去邊疆了。”
“!!!這麼快!你才回來多少天?就又去邊疆了?”太子驚訝,打趣道:“雖說你回來這麼久,我都沒找你喝過酒比過我,但這不是老皇帝把監國的事兒扔給我了嗎?”
“我無暇他顧這才疏忽了你,你不會因為這個就一氣之下又是邊疆了吧?”
“……”鐘楚衛白了太子一眼:“太子,你還真是孔雀開屏,自作多情。”
“不過是傷心事、傷心地、傷心人,想換個地方重新來過。”鐘楚衛自欺欺人道。
不過,他真的可以重新來過嗎?他忘得了那日明媚的笑容嗎?
“那行,就讓你去邊疆再待一年,一年之後你立馬給我滾回來,不能再多了。”太子知道鐘楚衛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才會這樣,也不再玩笑。
“多謝。”鐘楚衛看了太子一眼,便開始趕人:“既然如此臣就不送太子了,太子請回吧。”
“行,既然大將軍的目的已經達到,那本太子也不在這裡討人嫌了。”太子識趣地離開。
回到皇宮,太子走在甬道上,瞧見大臣送來的那些秀女剛好進宮,他沒有興趣粗略瞥過去,與這些秀女側身而過,在路過時卻瞧見了一個熟悉的人。
是她!她為什麼會在秀女之列中?
木蘭被困了幾天,除了不能離開這個房間,一日三餐照常有人送,她本以為自己會一直被關著。
但今天,她才醒過來,就被人從房間裡麵帶出來,被迫換上秀女的衣服,送進了皇宮。
她不想入宮,四處觀察,尋找逃離的辦法,奈何守衛森嚴,她隻能放棄。
“等等。”太子的聲音傳來,帶領秀女進宮的太監恭敬行禮道:“參見太子。”
“免禮。”
木蘭在最後麵,沒有聽到太監對太子的稱呼,但是前麵的動靜卻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她自然也瞧見了太子的容貌。
???那日救她的人怎麼會在皇宮?
木蘭疑惑,難道他在宮裡當值?可是宮裡當值的除了太監就隻有侍衛了。
難道他是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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