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這回時間是不是又穿錯了?”江酒剛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腦中是前一世的記憶。
“我現在的樣子不是十二歲嗎?”江酒起身坐到鏡子前,看著眼前略顯稚嫩的臉。
“我遭遇刺殺可是十七歲誒,現在你把我提早了這麼長時間,是意味著我要在這裡度過五年嗎?”前一世的刺殺她還曆曆在目,她想儘快尋找罪魁禍首。
還有那個被她連累的無辜花魁,她說過要帶他離開,給他自由卻讓他遭遇刺殺,也不知道他最後到底怎麼了?
是被她連累喪命,還是逃過一劫,安然度日?
這些江酒都不得而知,她隻希望是後者,也算實現了他的願望。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你換位思考……”鳳糖糖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上一個世界開始,她每一次明明定好了時間,卻總是有差錯。
但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她也隻能安慰江酒:“我們提前這麼久,一定可以查到蛛絲馬跡,防範於未然。”
“或許這一次就不會連累那個花魁,也能將那個罪魁禍首查出來。”
“行吧。”現在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江酒能怎麼辦?
江酒剛休息沒多久,門外就傳來聲音。
“啟稟六王女殿下,宮裡來人,陛下和鳳後娘娘有請。”府裡照顧她的嬤嬤在房門外告知。
“知道了,嬤嬤。”江酒整理儀容,起身回答,推開門朝外走去:“走吧,嬤嬤。”
江酒跟在嬤嬤身後出了王府,坐上去往皇宮的馬車。
趁這個時間她剛好可以理順目前的狀況。
十二歲,這個時候她已經中毒九年毒,雖然不算輕但也不算病入膏肓,仍然有挽救的機會。
不像她十七歲的時候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救藥了。
不僅如此,她十二歲的時候四王女剛被認回來,對京都不算熟,也沒有在她麵前假惺惺的演什麼姐妹情深。
這個時候她知曉了她的真麵目,她也不會再對她真心相待。
而六王女生母早逝,還養在皇家彆院此時暫無勢力,這正是她發展勢力,暗中潛伏的大好時機。
前一世,她無意與他們作對,奈何我不犯人,人卻犯我,讓他死於自殺,還連累了一個無辜的人受難。
這一世,她雖無意但也要提前做好準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人要犯我,我必讓他滅亡!
重活一世的機會難得,不論是誰,她都不會再輕易的讓人得逞!
“六王女殿下,皇宮到了。”
“知道了。”江酒輕鬆地跳下車,按照記憶裡的方向熟門熟路的去了鳳後的寢宮。
還沒進門便聽其聲:“母皇父後,許久不見,你們想酒兒了嗎?”
“當然想,可是酒兒卻不想我們。”頗為哀怨的聲音從宮殿裡傳出。
“才沒有,酒兒很想母皇父後的。”走進宮殿,江酒很自然的走到父後身邊坐下,撒嬌道。
“你這小丫頭片子若是真想你父後怎麼不多進宮來?”一旁的母皇輕輕的敲了江酒的頭,卻被父後眼神責備。
“這不是皇宮裡麵有個大醋桶嗎?酒兒哪敢多來?”說完江酒還特彆明目張膽的看著晟國的女帝江羲玉。
“你這孩子開玩笑都開到你母後身上,下次不許這樣了。”父後伊如軒怕母後怪罪江酒提前開脫道。
“你呀,就慣著她吧。”江羲玉早就想對江酒嚴加管教,隻有她成才了,能堪當大任的那一天,她才好撂挑子帶著軒兒四處遊玩。
奈何軒兒一直慣著她,半點責備也不讓她受,這讓江羲玉頗為無奈但又不敢有所反抗。
“你我的孩子我不慣著,那我慣誰?”伊如軒光是淡淡地看著江羲玉就不怒自威。
“好好好,該慣該慣。”江羲玉無奈妥協道,“你就算慣她,那你也得多慣慣我呀。”
“……”
江酒突然感覺自己是個多餘的存在,她不應該在房間裡,她應該在地下。
“那個……母皇今日召酒兒過來,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江酒出聲凸顯自己的存在。
“沒什麼事兒,就是告訴你一聲,平時多來宮裡看看你父後。”江羲玉半分眼神都沒給江酒,一直盯著伊如軒。
“還有你身上的病,最近我又尋了些名醫,讓他們去府上替你瞧瞧吧。”
“好的,母皇。”江酒乖巧回答,然後坐在一邊。
過了一刻才恍若發現,疑惑道:“你怎麼還沒走?事情通知到了,你就可以走了。”
“彆打擾我和你父後相處。”
“……”江酒此時內心十分無奈,“得得得,不打擾父後母皇相處,酒兒先行告退。”
“去吧去吧。”江羲玉招招手就摟著伊如軒去了彆處。
伊如玉還想再說什麼的機會都沒有。
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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