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宜準備好,江酒換了身衣服出王府,她沒有坐馬車而是自己用輕功飛簷走壁去的醉芳閣。
前世她因為中毒武藝不精,這一世毒已解她暗中苦練武功,雖不至於天下第一,但也屬於上乘。
於是前世答應他的事情沒能做到,所以今世江酒對蘇卿的事兒格外上心。
江酒用輕功飛的速度很快,僅一刻的時間便到了醉芳閣。
走進去人聲嘈雜,沐澤守在一旁,沁茹帶來的郎中也已經在為一旁的蘇卿治療。
而那鬨事的人也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扔在一邊。
見江酒進來,裡麵頓時安靜下來,沐澤上前行禮,聲音洪亮道:“回六王女殿下,鬨事者已經抓獲,任憑殿下處置。”
沐澤這一行禮,這一句話無疑是將江酒的身份暴露。
不過若是沒有江酒的允許,沐澤不會自作主張。
早在江酒派沐澤前往醉芳閣時,她就不準備掩藏自己的身份。
早點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好,既能名正言順的保護蘇卿,也可以免於被居心叵測之人利用。
越是處於風口浪尖,彆人便越不往深處想。
在醉芳閣尋歡作樂的人這才驚歎,與身邊的人竊竊私語道:“原來這就是經常留戀於煙花場所的六王女江酒?”
“果然不愧是王女,自身氣質以及這出眾的樣貌就不同凡響。”
“……”
江酒像是沒聽到這些私語一樣,神色如常道:“免禮,既然是此人在醉芳閣鬨事,便將她打一頓扔出去。”
江酒走到蘇卿麵前,接過郎中手裡的藥自己給蘇卿手上的傷痕上藥。
蘇卿好像是受寵若驚,有些沒有回過神,等傷口上的疼痛感傳來時,他往後退,卻被江酒製止:“彆動,雖然傷口不算嚴重,但若不好好處理,可能會留疤的。”
“……”蘇卿不再退讓,也不開口,像是沒有緩過來一樣。
但實際上他的心裡明明白白。
江酒一邊給蘇卿上藥,一邊不經意問道:“對了,蘇卿身上的這道傷是她弄的吧?”
“回殿下,是她爭執中推搡導致的。”沐澤儘職回答。
“既然如此,那便讓她十倍奉還吧。”江酒語氣淡然,卻已經決定了這個人的命運,“哦,對了。”
“這樣的人以後便不必再尋歡作樂了。”
“是。”沐澤會意命人將她拖下去。
給蘇卿把藥上好,將未用完的藥遞給一旁的沁茹,江酒起身對著花樓裡的所有人道:“蘇情公子是本王女的人,以後若有人再敢傷他一根毫毛,本王女絕不輕饒。”
“若不怕死,不識相的儘管來試試!”
狠話留在這裡,江酒便扶著蘇卿上了樓。
沐澤和沁茹也帶著人自覺的退出醉芳閣,走的時候沁茹還特意把未上完的藥膏拿給老鴇,讓她抽時間轉贈給蘇情公子,還不忘讓老鴇轉告蘇情公子,這是殿下特意從皇宮禦醫那裡得來的上好藥膏。
雖然煙花之地出身實在不得體,但隻要是殿下看上的人,那必定是頂好的。
老鴇受寵若驚地接過藥膏,小心翼翼的放到盒子裡,找個時間讓人送上樓去。
此時跟著江酒去了他自己房間的蘇卿反應過來,裝得很生氣但又不敢發泄,隻能悶悶不樂的坐在一旁的樣子,哼了一聲道:“原來殿下不信任蘇卿,所以對蘇卿有所隱瞞。”
“……”她這不是還沒找時間告訴他嗎?
但不等江酒說,蘇卿又開始拿著手帕擦拭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語氣十分悲傷道:“蘇清原先不知殿下身份多有冒犯,還請殿下恕罪。”
“但……殿下今日這樣說,蘇卿以後……恐怕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蘇卿假哭著,還偷偷看了一眼江酒反應。
“這有什麼,本王女可以養你一輩子。”江酒倒是不明白蘇卿說這些話的的含義,無所謂道:“以我王府的家產,難道還養不起你嗎?”
“當真?”蘇卿破涕為笑道。
“本王女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見蘇卿情緒好轉,江酒直接道:“你若是不相信本王女可以立個字據。”
“……不用了,蘇卿相信殿下的人品,殿下不會失言的。”蘇卿看著江酒吃吃的笑著,她果然是與前世是一樣,一樣的好騙,一樣的傻。
有了這句諾言,後麵江酒真的養了蘇卿一輩子,什麼重活也不讓他乾,把他捧在了手心裡。
同樣,蘇卿也以真心相待,兩人琴瑟和鳴,白頭到老。
當然啦,這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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