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才是螳螂,江酒才是最後布局之人。
江海暗戳戳搞的小動靜,江酒都知道。
隻是她做的事情都無傷大雅,江酒現在還不放在心上。
等她把江流打垮,最後輪到的就是她江海。
經過此事,江酒風頭又盛,但她仍暗中潛伏隱藏勢力,以風流示人,仿佛那一場刺殺隻是個玩笑。
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這不,她剛風流,就有大臣宴請她,大臣怕江酒不去,還特意花重金到醉芳閣請蘇卿前去彈奏一曲。
她可是聽說這醉芳閣的蘇情公子是六王女殿下心尖尖上的人,不僅為了他懲罰鬨事的富家小姐,而且還當場宣布蘇情公子是她的人,誰也不能動他一根毫毛。
這次宴會,她請了蘇情公子來,不怕六王女殿下不賞臉。
而最近蘇墨白那裡傳來消息,邀請他去宴會彈奏的大臣家裡有一個暗格,裡麵裝有之前她與八王女來往的書信。
而這回又突然宴請六王女,不知賣的是什麼關子,他定要去瞧一瞧。
如果她敢對江酒不利,他定會將她暗格裡的書信公之於眾。
所以蘇卿欣然答應前往演奏,還讓老鴇不要將此事告知江酒,他要給她一個驚喜。
可江酒是何許人也,怎麼會不知道這個消息,但蘇卿不讓她知道,她便暫時裝作不知道。
夜晚將至,笙歌燕舞。
雖然是大臣宴請江酒,但以江酒的身份還是坐在上位。
江酒輕掃宴會上的人,除了宴請她的大臣之外,還有不少達官貴人。
看來今日都是想結識她,與她攀關係的。
不過她的關係可不好攀。
江酒將手裡的酒一飲而儘,酒杯放在桌上,清脆的聲音,引來眾人觀目。
“殿下,可是今日的酒不合您的胃口?”作為本次宴會的東道主,常大人可是時刻關注江酒的動向。
“這酒雖好,可人不美,曲不悅耳。”江酒靠在椅子上,一副頗為乏味的樣子,“常大人,這就是你宴請本王女的態度?”
“這……還請六王女殿下恕罪,臣請來演奏的人即刻就來。”坐在江酒下方的常大人惶恐孔起身道。
“既如此,那便再等等吧。”江酒一發話,原本宴會上談論歡暢的人都麵麵相覷,不敢開口。
宴會上除了江酒一杯一杯喝著酒,其餘的人各懷鬼胎,左右使眼色,但都不說話。
整個宴會十分安靜,像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它落地的聲音。
約莫過了二刻鐘,蘇卿緩緩而來,走在宴會中,見十分安靜,對上位的江酒打趣開口道:“殿下,今日本是來喝酒,怎的如此悶悶不樂?”
江酒招手讓蘇卿上來,蘇卿將琵琶遞給一旁的侍從,自己乖乖的上前。
走到江酒身邊,被她一把攬住,坐在她腿上。
江酒嘴巴悄悄湊近蘇卿耳旁,像是有些醉了喃呢道:“你今天怎麼來了?”
“當然是……想殿下了。”耳旁溫柔的呼吸讓蘇卿不由得喉嚨一緊,緩緩隔開一些距離,才臉紅心跳道。
“嗯?想我了為什麼不來看我?”江酒此時醉眼朦朧,感覺有些奇怪。
她平日裡酒量不在話下,今日怎麼就喝了這幾杯,就感覺臉前的人影恍惚。
原是常大人知道六王女殿下雖然宣布蘇情公子是她的人,但一直沒有碰她。
以為有什麼難言之隱,便想著推波助瀾,若等事成之後,她再找六王女殿下談事情豈不水到渠成。
可憐她與那刑部侍郎駱升駱大人一樣,好心辦了壞事。
常大人見六王女殿下抱著蘇情公子愛不釋手,出聲道:“今日殿下也喝醉了,不如這曲就不聽了,就讓蘇情公子陪殿下到下官準備的客房休憩一下,如何?”
“如此……甚好!”江酒知道常大人打得什麼心思,不如將計就計,看看她到底想乾什麼。
裝的步伐不穩,手腳無力靠在蘇卿身上,由他扶到後院客房去。
待看不見宴會,醉眼朦朧的江酒這才清醒過來。
此時的她哪有什麼臉紅心跳,不辨左右。
從她開始喝第一口酒之後,就知道這酒裡下了料。
“殿下醒了?”蘇卿一點也不意外。
隻是……殿下醉酒的樣子還挺撩人的……
讓他……
“我根本就沒醉,隻是想看看他搞什麼把戲。”江酒拉開與蘇卿的距離,上下打量著他,疑惑道:“你為何會在此?難道是來打探消息的?”
“……這不是被刺殺之後,擔憂殿下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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