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白氣笑了,“嗬,這還用證明嗎?我本來就是他的弟弟。”
“就算他死了,我也是他的弟弟!”
“……”江酒用死亡般的眼神看著蘇墨白,讓他有些心驚。
“如果公子拿不出證據,那我便趕人了。”江酒才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說好了今天要去找蘇卿,一刻也不能耽誤。
“等等!”蘇墨白摸索全身上下,找出一塊玉佩,遞給江酒道:“我這裡有塊玉佩,跟我哥蘇卿的玉佩是相合的。”
怕江酒不信,還添了一句:“他的玉佩上刻有一個卿字,我的玉佩上刻有一個墨字。”
“……”江酒好像想起來是有這麼回事。
是那天她與蘇卿共賞夕陽之後,情深難禁之時,從蘇卿懷裡掉出的一塊玉佩。
記得當時蘇卿對江酒說他有一個弟弟,從小跟他一起長大,隻不過現在人不知道跑哪兒去玩了,沒想到竟然就是他。
江酒上下打量,見他麵色真誠,又有玉佩為證據,不像作假。
便起身對他道:“蘇卿沒死,你若想見他,便跟我悄悄出城。”
“真的?!”知道蘇卿沒死,蘇墨白這才鬆了口氣,將匕首藏回袖中。
他就說,蘇卿福大命大,禍害死了他都不會死。
江酒帶蘇墨白去城外府邸,他一見著蘇卿就問東問西,拉著他不鬆手,倒是把江酒晾在一邊。
江酒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們兩人:“……”
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
不過沒關係,明天她和蘇卿就去川州了,到時候就不帶蘇墨白!
就隻有她們兩個人!
……
江酒出城的消息一發酵,江流跟江海就蠢蠢欲動。
現在她們最大的競爭對手已經離開京都,暫時還掀不起什麼風浪。
如今隻有她們兩人對立,兩人較量,不僅暗著來還直接擺到台麵上。
可即便如此女帝也沒有任何表示,這無疑給了江流與江海強大的支持。
既然母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她們便更好行事。
僅短短三個月,四王黨和八王黨就爭得頭破血流,不過還是江海略勝一籌。
心情大好,江海去後院閒逛,許多寵侍見了她都絞儘腦汁勾引讓她覺得無趣,唯獨一人站在在花旁,像是沒看見她望著遠處發呆,這倒讓江海來了一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