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各位閨秀都穿戴整齊,帶上麵紗,步履匆忙地往裡麵趕。
鐘夙眠穿著一身淡藍色長袍,腰係玉帶,腳蹬黑色皮靴,頭戴玉冠,風度翩翩,氣質出眾,朝詩會走去,引得眾多少女頻頻側目,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搭訕。
詩會場中,不少閨秀已至,蘇九在眾位閨秀中也顯得格外出挑,她的臉上蒙著白色的麵具,但是,身形和氣質卻無法掩蓋住。
一路上吸引了許多閨秀的目光,她們都暗暗猜測這是哪家的小姐,氣質這樣出眾,是個勁敵。
但是她們也隻能偷偷觀察,不敢太過接近。
因為蘇九雖然蒙著麵,但是那雙眸子依舊冰冷銳利,如刀刃般掃視周圍,讓眾人心生怯意。
聽說這個詩會,京城的公子哥都會來參加,那日的他應該也會來吧。
蘇九屏蔽那些嫉妒打量的眼光,四處尋找那抹氣質風華的人兒。
她在人群中搜索了很久,也沒有看到那抹熟悉的影子,心中失落,難道他根本就沒有來嗎?
這時,一名少年朝她緩緩走來。
蘇九微微一愣,停下腳步,目光落在那個少年身上,那個人不是彆人,正是鐘夙眠。
“姑娘……我們可曾見過?”鐘夙眠記得她的背影,這會兒見到蘇九,她的背影與記憶中的重合,所以大著膽子上前來問。
“當然見過,街道上還要多謝公子一扶之恩。”蘇九麵紗下的嘴角揚起淺淺的微笑,回答道。
找到了,小呆子。
鐘夙眠聽了,心中驚喜,"姑娘還記得,那日不曾問姑娘芳名,今日可否告知在下?”
“嗬,公子這話說的有趣,問人姓名之前不應該先自報家門嗎?”蘇九淡淡笑著,目光卻一直盯著鐘夙眠,突然見他臉上耳尖都起了淡淡的緋色。
“這……是在下唐突了,在下鐘夙眠,鐘鼓饌玉不足貴的鐘,夙夜在公的夙,竹齋聽雨共忘眠的眠。”鐘夙眠說這句話的時候,低垂著眉眼,聲音輕柔,仿佛怕驚動了眼前人似的。
蘇九聽完,不禁莞爾,"鐘公子不必拘束,小女子姓蘇,單名一個卿,西子下姑蘇的蘇,不負如來不負卿的卿。"
"蘇姑娘?蘇卿。"鐘夙眠聽了她的話,不禁一震,脫口而出道。
"對,”蘇九微微勾唇,"既然認識了,那我們便是有緣分了。"
“若是不嫌棄,公子便喚我的小名卿卿吧。”
“卿卿……真好聽。”鐘夙眠低頭,聲音細若蚊蠅,像是怕被彆人聽見似的。
蘇九見狀,嘴角揚起的弧度更深了,他害羞點頭,道:"那我便叫你卿卿了,你也可以叫我……"夙眠。
“阿眠。”聽到蘇卿這樣喚他,鐘夙眠抬頭,清澈的眸子裡閃著晶瑩的亮光,“卿卿,我在呢。”
“……那個,詩會快開始了,我們先落座吧。””蘇卿被鐘夙眠的模樣弄得有點羞赧,不自在地咳嗽了兩聲,道。
“好。”鐘夙眠乖巧地應了一聲,跟在蘇卿後麵,忘了按照自己的身份是應該坐在主桌。
詩會開始,首先是文人吟誦,再接著是詩詞比試,鐘夙眠的上台作了一詩,被眾人讚歎不已,蘇卿一直靜默地坐在旁邊,偶爾抬頭看一眼鐘夙眠,目光溫柔而繾綣。
好像這位公子不僅容貌冠絕,詩文也不賴。
一場比賽下來,鐘夙眠贏得了不少好評,也收獲了不少愛慕者的目光。
他並不在乎這些,因為在他的眼中,除了卿卿便容不下彆人了。
不過那些愛慕者可不這麼想,見他的目光追隨於一人,嫉妒之心泛濫。
“今天大家來到這裡都是鬥文作詩,這位姑娘為何一直坐在那裡,不上來吟誦兩首?”這時,一名穿著綠衣的少女開口道,略帶挑釁,“莫不是,不會作詩?”
聞言,其餘小姐附和道:"是啊,不會作詩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鐘夙眠皺眉,心裡有些惱怒,這幫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怎麼可以那樣說卿卿!
鐘夙眠不禁想替蘇卿抱不平,剛準備站出來,蘇卿卻伸手握住了他的胳膊,“不用麻煩阿眠,既然是針對我的,我豈有不上之理。”
蘇九站起身走上台去,拿起毛筆蘸墨,沉思片刻後,開始揮毫潑墨。
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一篇清麗雋永的詩句躍然紙上。
鐘夙眠望著蘇九寫下的字跡,心裡不由感慨。
"卿卿的字跡真好看。"他輕聲道。
聽到他的誇獎,蘇九臉頰染上一絲紅暈,但很快恢複了鎮定,道:"阿眠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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