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一炷香的功夫,隻見李空空四人從地道中跳出。
李空空怒斥道:“這就是你說的寶藏?”
拓跋壽:“不應該啊——”
蚩黎:“呸——呸——白醉吟居然設計了流沙陷阱,好狠毒啊!”
四人身上儘是沙塵灰燼。
李長吉看向拓跋壽:“你家祖上的藏寶圖準確不?”
拓跋壽:“你這是在質疑本少主的家世嗎?我可是孝文帝的直係後人,有族譜為證的”
李長吉:“好好——我的親愛的王子殿下,你說的沒有錯”
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打破了四人的說笑:“幾位刨我祖墳,這事情隻怕得給個說道吧!”
隻見白樂天手持竹製戒尺,一副冰冷模樣,身邊還有看熱鬨的李太白和白玉蟾。
李長吉尷尬笑道:“白大哥,這和我可沒有關係——”
李空空、蚩黎、李長吉同時後退一步將主犯拓跋壽給供了出來。
拓跋壽見狀:“哎——哎——你們的義氣了——好歹是一個聯盟的。”
蚩黎冷笑道:“肯定是你倆通風報信——”
李太白回以冷笑:“南蠻子——咱們之間的恩怨可是還沒有解決呢!誰讓你們半夜三更不睡覺,來乾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
白樂天笑道:“看來是挨打沒有挨夠。”
拓跋壽怒道:“我家的寶藏了,你們給藏到哪裡去了?”
白樂天詫異道:“還真的有寶藏?”
拓跋壽怒道:“不然你們先祖葬在這裡是乾什麼的?還不是為了貪圖我家的寶藏。”
“你們北魏拓跋氏能有幾錢?”白樂天嗤之以鼻。
“足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這時那白醉吟的墓碑緩緩升起來,這時碑文上的文字變了,不再是白醉吟之墓了,而是變成了幾句話——本居士偶尋得寶藏,稍微取用一點,用以救濟天下遊山玩水也算是一生無憾。本居士神機妙算,能看見這麵碑文定是拓跋氏後人前來,你們的寶藏被轉移了地點,所以就不要打擾本居士的安息了。不然踹翻棺材板來尋你晦氣。寶藏新地點,後山蓮花洞前,蓮花石座下。當然還剩不少,跪謝本居士的大恩吧!
李長吉將碑文念了一遍,拓跋壽指著白醉吟的墳墓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還跪謝你的大恩——我呸——拿我家的寶藏,還這麼心安理得,還要跪謝。我——我——本少主非砸了你的墳不可——”
拓跋壽抬起手掌便一掌將那墓碑打得粉碎。
白樂天對自己的先祖也感到無語,但是先祖總歸是先祖,總不能讓外人把他的墳給刨了。白樂天怒道:“鮮卑小兒,爾敢——”
拓跋壽怒道:“怕你不成——”
這麵石碑碎後,又升起一麵石碑,上麵寫著——
嘿嘿——本居士就知道你會打碎石碑,所以又留給你幾句話。蓮花座前十叩首,不然開啟不了蓮花石座。你都要刨本居士的墳,十叩首也不算過分吧!死後萬事皆空,本居士又無知無覺,刨墳之事隨你去了。哈哈哈——蓮花座前十叩首。
拓跋壽再次一拳將那石碑打的粉碎,白樂天對自己的先祖有了新的認知。
拓跋壽:“怎麼這麼賤——”
白樂天手持戒尺:“既然都要十叩首了,先教訓教訓你們再說——”
李長吉抱頭就跑:“夫子手下留情——”
白樂天笑道:“想跑——嘿嘿——你們跑不掉的——”
白樂天戒尺打出,拓跋壽正麵迎敵:“你們這些姓白的可真的是厚顏無恥——”
白樂天笑道:“那可說對了——”
蚩黎:“撤——”
李空空與蚩黎也一齊逃離此地,倒也動作利索。
李太白笑道:“這幾個人還真是”
拓跋壽武功也是不弱,但是在白樂天的麵前就像是啟蒙中的稚童一般,根本沒有招架之力。白樂天手中的戒尺變化無窮,每次都可以精準無誤的敲在拓跋壽的頭頂,把拓跋壽打的呲牙咧嘴,抱頭就跑。
李太白哈哈哈大笑:“終於知道李長吉那個家夥為什麼會抱頭鼠竄了。”
拓跋壽幾招之間便被白樂天踹飛出去,拓跋壽眼見如此也立刻逃竄出去,而白樂天卻是緊追不舍:“幾位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隻怕沒有這麼容易吧!”
白玉蟾:“你不是要寶藏的嗎?”
李太白這才反應過來:“是啊!後山蓮花洞——走——”
“剛才隻顧的看熱鬨了!”
李太白、白玉蟾也動身前往那蓮花洞。
白樂天在身後緊追不舍,而且速度比蚩黎等人快上不少,片刻便追上了拓跋壽。交手幾招,拓跋壽便被白樂天揪住後衣領丟了出去,拓跋壽被重重的摔在李空空麵前。這時白樂天已經從身後襲來,戒尺眼看就要打在李空空頭上,李空空轉身便是枯榮指力。
白樂天見狀撤尺,左手指間也是枯榮指力。李空空瞬間被白樂天強悍的指力擊飛出去,滑行數丈,幸得蚩黎回身相助,手掌貼在李空空背後,李空空這才沒有跌倒在地。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