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設!!)
雍正九年,福州南台縣
在城北的一個小巷裡,有一座二進小院。
謝必安身著一襲白衣,手裡提著一個用白布遮蓋住的竹籃,緩緩地走向門口。
今天早上,他剛剛完成了脫孝儀式,現在正準備前往祖地去祭奠他的父母。
謝必安的父親原本是南台縣衙的一名衙役。
三年前,他在追捕罪犯的過程中不幸遇難身亡。
而謝必安的母親體弱,聽到這個消息後沒過幾天也隨之離世。
由於父親表現出色,任職期間得到了知縣大人的青睞。
再加上謝必安曾在南台書院就讀,不僅文才出眾,而且武藝高強,相貌堂堂,完全符合衙役的標準。
要不是他無意於仕途,早就已經取得功名了。
因此,知縣給予了特彆的恩典,準許謝必安接替他父親的職位,並有意將他培養成自己的心腹。
謝必安天性正直,不貪圖名利,他心中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行俠仗義、為民除害、救濟百姓。
儘管衙役這份工作需要麵對風吹日曬雨淋等各種惡劣環境,收入也非常有限。
但肩負著地方執法和維護社會治安的重要責任,這讓謝必安有些動容。
最終,他還是答應了知縣,決定在守孝三年後再去上任。
今天正好是謝必安母親的祭日,已經習慣了穿素衣的他,依舊一身潔白如雪的衣服,腳下步伐輕緩地踏在青石板上。
他路過熱鬨繁華的街市,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邁過一級級的階梯,踩過古老的南台橋。
(沒查到地圖,就算有也隻有手繪的,看不懂一點,所以彆在意細節了,反正作者放棄了,嗚嗚嗚……)
最後,走出城門,向著不遠處的南台山緩緩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謝必安終於來到了父母的墳墓前。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竹籃,將裡麵的祭品和香燭一一取出,擺放整齊。
隨後,謝必安小心翼翼地將父親最愛喝的燒酒倒滿,又將母親最喜歡吃的城南那家福清齋的糕點拆開。
此時,他的臉上滿是笑意,眼中卻充斥著難過,隻因他不想讓父母為自己憂心。
謝必安輕輕地撫摸著墓碑上的名字,滑過那些刻痕,每一次觸摸都仿佛能感受到父母存在。
他閉上眼睛,沉浸在回憶之中,曾經與父母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思念。
一陣微風吹過,輕拂著他裸露在外的額頭,像極了親人溫柔的撫摸。
片刻後,謝必安點燃香燭,香煙嫋嫋升起,開始祭奠父母。
“父親,母親,孩兒一切安好,勿掛勿念,孩兒將要接任衙役一職,隻為實現自己心中的抱負,為百姓謀福祉……”
說完,謝必安默默地站在墓前,彎下右膝,跪在地上連嗑三下,才站起身來,靜靜地看著香火燃燒,紙錢飄飛。
同時,在心中祈禱,希望父母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祭奠完畢後,他緩緩地離開了墓地,腳步沉重而堅定。
半晌後,謝必安漫步在鄉間小路上,道路兩旁是一望無際的稻田,綠油油的稻子隨風搖曳,充滿生機與活力。
望著這一片田園風光,他心中的陰霾漸漸散去,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微笑。
儘管邊疆戰火紛飛,賦稅沉重,但隻要風調雨順,老百姓的生活總會好過一些。
然而,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一陣喧鬨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謝必安循聲望去,發現一個瘦弱的少年被抽倒在地。
一名身穿絲綢、麵容白淨的青年,手持皮鞭,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大聲嗬斥道:“滾開!”
說罷,青年繼續策馬前行,絲毫不顧及躺在地上的少年。
見此情景,謝必安心生憤怒,正欲上前阻止。
卻見一名身著黑衣、膚色黝黑的俠士搶先一步,伸手扯住韁繩,硬生生地將馬匹攔住。
謝必安打量著這位黑衣俠士,隻覺他身手矯健,眼神犀利,如鷹一般,緊緊地盯著騎馬的青年,定非常人!
“你是何人?竟敢攔本公子的路!”
青年怒喝一聲,手中鞭子一甩,抽向擋在麵前的黑衣人。
“光天化日之下,你這紈絝子弟竟敢欺壓良民!”
黑衣俠士身形一閃,躲開了鞭子,義正言辭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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