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原本還在門口慢悠悠的一群人頓時衝了進去。
謝崇抱著秦晚晚,腳下的動作也不慢。
“老子殺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剛到那院子外就聽到了楊參軍那高嗓門的怒吼聲。
此刻怒上心頭的他是一點也不怕丟臉了,這嗓門,外麵路過的人估摸著都聽到了。
不過邊關民風比較彪悍,遇到這種事情男人雖然覺得丟臉,但也並沒有那麼愛麵子。
到院子內,謝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秦晚晚捂住了眼睛。
至於之前說的要幫忙捂著秦晚晚眼睛不讓她看到臟東西的那群人,此刻都忘了。
“哎喲,老楊快給他們點東西把身子遮住吧,太丟人了。”
謝崇隻掃了一眼就撤回了目光,直接帶著秦晚晚離開了院子。
秦晚晚:“爹爹我要看。”
謝崇語氣嚴肅:“不能看,容易長針眼。”
秦晚晚:“什麼是針眼呀?”
“就是看了臟東西眼睛不好了。”
小奶團子似懂非懂:“那我不看了吧,晚晚才不要眼睛不好呢。”
院子內的楊參軍氣喘如牛,冷靜不了一點。
“老子真當你賣身葬父呢,給你錢養著你結果給老子在家裡搞野漢子,你可真行!”
那女人哭得柔弱無力,還指著野男人哭訴。
“我也不想的,是他,都是他逼我強迫我的,郎君你許久不回來,我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抵得過他一個男子的力氣,不從了他他就要殺了我啊。”
這般哀戚哭訴的模樣,是個男人都要被她哭得心軟了。
“你放屁。”
被她指責的那個男人反駁:“明明是你這個賤人先勾引我的!”
嗑嗑飛到枝頭:“哎呀呀這倆半斤八兩吧,一個有心勾引一個色迷心竅,姓楊的想知道你這小妾什麼來頭不?”
到底給了那兩人一身蔽體的衣服,倒不是可憐,隻是覺得那白花花光溜溜的樣子辣眼睛。
楊參軍隻要一想到自己進來的時候這兩人在做什麼就覺得心口一口血堵著。
“嗑嗑大人,她是乾什麼的?”
這時候,楊參軍對嗑嗑非常信任,都叫上大人了。
將軍家的這鳥是有點玄乎的。
“她呀,是個探子。”
聽到這話,原本其他幾個還吊兒郎當幸災樂禍的人頓時笑不出來了,一個個表情嚴肅起來,一雙雙眼睛盯上了那女人。
這一看,自然也就沒錯過女人被突然拆穿身份的時候那閃躲心虛的眼神。
“你……你胡說!參軍,參軍我是冤枉的,我不是什麼探子啊。”
她哭著想去抱楊參軍的腿,卻被他一腳踢開了。
嗑嗑繼續扒:“她不僅是個探子,還是被青樓培養出來的女子。”
聽到這話,楊參軍那表情頓時像是吃屎了一樣難看。
“說,你到我家來究竟是想要做什麼的!”
女人隻慌亂地搖頭,說她不是探子。
嗑嗑:“是來偷取邊關防護圖,以及你們和謝爹的書信來往的,她們啊就使用美人計從你們身上下手呢,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招不在老舊,管用就行,她當了你的小妾不僅勾引了這個護衛,還在段時間內勾搭了你們府上管家的兒子,再過不久等你沒在家估計還真能得逞了。”
“等等,你說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