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侯爺一回府便被老夫人叫了過去,她哭訴張氏是如何對待她的。
張侯爺拳頭捏的咯吱作響,心裡對張氏越發不滿意。
氣呼呼的朝著張氏院子走去。
張氏此時正在盤點老夫人的東西,準備拿一些東西出去賣了,然後作為給兒子納妾的資金。
“你個潑婦,誰允許你虐待母親了?”
“難道你們張府便是這般教導你的嗎?”
擱在以前,張氏聽到這般指責,心裡定然是會傷心難過的。
但是現在不會了!
她現在心裡無愛。
忽視張侯爺的無能狂怒,繼續自己的事情。
張侯爺一看,自己在這邊罵個半天,人家壓根就沒當回事。
心裡一股鬱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難受的緊。
聲調再次拔高一個度:“本侯跟你說話,你聽到沒?”
張氏嫌他煩,這才轉頭不鹹不淡的問道:“侯爺今日怎的有空來我院中了?”
自從,兩人在宮門口打了一架後,張侯爺便時常宿在妾室那裡。
就連用膳的時候,也不見其人。
也不知是在忙什麼?
張氏估摸著,是在外麵物色小妾的人選呢。
她打量了下張侯爺,見其麵色不是很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更加嫌棄了。
“沒事的話,你就回去繼續努力生孩子去吧,要是因為老夫人的事情特來問責的,我勸你彆白費力氣了,這是陛下的旨意,我也隻是遵旨而已!”
笑了笑,繼續譏諷道:“如果你這個侯爺覺得自己的本領打過陛下,那我就聽你的!”
張盈盈這段時間整理出了一間小鋪子,用來經營符籙生意。
每天都沉浸在房中,不停地畫符籙,準備過幾天正式營業。
聽完阿酒的話,她放下手中的毛筆,笑道:“哦?沒想到動作還挺快。”
阿酒想到那些人鄙夷的眼神,她就覺得心裡暢快,“可不就是快嘛。前腳贖身,後腳就用一頂小轎將人抬進了侯府。當時,來春樓的人全都看見了。”
李薇跟她們不一樣,她是戴罪之身,與她攪合在一起,必然不是最明智的選擇。
她人長得好看,身段又好,為什麼一直沒被人贖出去?
其一就是因為她的身份不合適,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故而,李薇才一直在春樓裡當一個清官。
張盈盈點了點頭,讓嫣然把符籙全部裝起來,明天拿到店鋪擺放。
又對織錦道:“給我收拾幾套換洗衣服,我們要回侯府了!”
下午的時候,永安侯府果然來了兩撥人請張盈盈回去。
第一波人便是老夫人派來的。
第二波人則是永安侯派人過來的。
老夫人等在自己院中,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程媽媽,你快去看看,那個小賤人回來了沒?”
程媽媽一臉焦急地走出房門,這已經是她第十幾次出去張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