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著了為何會自己蘇醒?
為什麼覺得餓了的,都是還沒吃飯的人?
又為什麼,長壽的都是老人?而年輕人普遍不長壽呢?
莫非,是因為年輕人不吃早飯?
牛大春迷迷瞪瞪的睜著大眼,腦海中接二連三的出現哲學的疑問,這些突如其來的問題,讓他感覺有些困惑,此時,若有個神婆子幫他開解答疑就好了。
這廝昨晚忙到後半宿,還是無償加班那種,村級勞模典範也不過如此了,好在項目順利交接成功,他也終於可以打卡下班,靜待後續即可,睡了個自然醒的安穩覺。
這裡是縣衙後院的客房,一般用來招待過來打秋風的上級各類官員。床是軟床,被是新被,稍微翻騰一下,還能聞到飄在空中奇異的熏香味。
“啊……嚏……”
牛大春很不爽的揉了揉鼻子,原來,灑家還是個敏感肌啊。
要不是肚子一直在造反,這廝估計也不會這麼早醒來,天可憐見,他已經快倆月沒睡過床了好吧。
平日裡不是找個山洞湊合,就是隨便搭了個簡易庇護所窩一宿,哪兒睡過這般舒適的大床,瞧這寬敞程度,睡著了在上麵打一套把式,也木得問題,這就很讚。
起床覓食!要做一個長壽的年輕人,必須從一點一滴開始保養!
饑腸轆轆的牛大春掀開被子,露出赤條條的嬌軀,牛大春滿意的點點頭,有這條件不裸睡怎麼行?
這廝站在地上開始左右尋思,衣裳昨晚給扔哪兒去來著?怎地不見了?我的貂兒……
此時,估計是候著的丫鬟仆人聽到了裡麵的動靜,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而後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
“牛大俠,可是醒了?奴婢這就進來伺候您更衣洗漱……咯吱……”說話間,房門已被慢慢推開。
還有沒有禮貌了?敲門呢?幼兒園老師沒有教過你嗎?
唐朝沒有幼兒園?哦,那沒事了。
“且慢!”
牛大春瞅了一眼自己光不出溜的皮肉,灑家清白的身子豈能讓你用眼睛玷汙了?萬一闖進來個如花,那還有臉活嗎……
想到此處,牛大春頓時花容失色,如同小姑娘在浴室遇見變態闖入一般,速度發揮到極致,一把抓起被子,遮擋住要害,這才如釋重負的看向門口。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清秀的少女,模樣標致,看年紀也就十來歲模樣,胸大肌相當發達,撐得那身丫鬟服鼓鼓囊囊的,手中端著個盛滿熱水的木盆,肩上搭著毛巾啥的。
這小妮兒長得硬是可以嘛,牛大春忽然又想把手中被子放下了,讓她占占便宜,飽飽眼福,似乎也沒啥大不了的不是?
“大俠?”
“唔……我且問你,灑家的衣衫呢?”
“大俠,您昨晚在永興坊大發神威,衣物上卻是沾染了不少血跡汙穢,已被下人拿出去洗了,此刻,先穿這一身吧,還是幾個布店老裁縫連夜趕出來的,應當很合身,奴婢這就來伺候您更衣……”
少女害羞帶怯,語氣小心翼翼,眼中都帶著小星星,顯然對大春相當崇拜,估計也是聽了不少真假難辨的江湖故事,此刻夢想照進現實,就差頂禮膜拜了。
少女從背後解下一個包袱,從中拿出一疊衣物,剛邁出的腳又停頓了下來,抬眼望著牛大春高大的個頭,再瞅瞅自己的小胳臂短腿兒,一時有些迷茫,這該怎麼個更衣法呢?也沒帶梯子啊!
“哈哈哈哈……”牛大春卻是被她那糾結的小表情給逗笑了:“灑家自己來吧,你且背過身去。”
"可是……"少女還想努力挽救一下自己的職業生涯,不能在偶像麵前失了專業素養。
“嗯?”
“好吧……”
牛大春利索的穿好衣服,這才示意少女可以轉身了,心安理得的坐在小馬紮一樣的凳子上,享受被人服侍的樂趣。
“你叫何名?今年多大了?”
“奴婢綠蛾,今年已經十六歲了。”
“嘖嘖嘖……這該死的青春啊。”牛大春從銅鏡裡看了她一眼,感歎不已,誰能想到,這個本錢雄厚的少女,在六年前,還隻是一個十歲的女孩呢?
十六歲的女子,這年紀估計也就是個高中生吧,但擱古代都能結婚生娃了,當然,也可能跟當時人的平均壽命有關——三十來歲,如此一來,十六歲都算黃土埋半截了呀。
洗臉、淨牙、修整胡須,那軟鋼絲一般的頭發,被挽成了個發髻,再係上一根黑色的發帶……
哦豁!這造型師有兩把刷子的。
牛大春端詳著銅鏡中模糊的自己,天庭飽滿,線條剛硬,目光炯炯有神,擠眉弄眼了一番,還是很平平無奇的嘛。
再往下看,這一身寬大的黑色長衫,倒飄逸的很,就是跟自己氣質似乎有點不搭,總感覺像是偷搶來的。
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神頭鬼臉?沐猴而冠?不對,聽著就不像是啥褒義詞啊。
算了,就這樣吧,灑家曾經好歹也是拿過畢業證的高材生,高低算個文化人,這打扮,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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