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原本不叫牡丹,而是洱海邊的部族王子,名為阿拉木曲比。
阿拉木自小因容貌酷似母親,也繼承了其母的聰慧,沉浸在喪妻之痛的族長父親,便將他當成女兒一般扶養。
久而久之,阿拉木也將自己想象成了過世母親的樣子,性格亦如其母親一般溫柔,善解人意,因此,一邊向往自己是一個溫柔美麗的女子,一邊又苦惱自己的男兒身。
後來,皮羅閣一統南詔六國,阿拉木一族兵敗被俘,其父為保住就要被唐軍肆意開棺盜取陪葬品的妻子墓葬,不惜卑微下跪,這令阿拉木憤怒異常。
這樣的父親,令他十分恥辱,他感覺自己被深深地欺騙了,母親也被欺騙了。
被唐軍帶走的阿拉木,本應與其他被俘女子一般,作為一名生死不由己的營妓,供士兵發泄獸欲,結果,被發現他竟還是個帶把的,掏出的家夥比一般人都要長。
其接下來的遭遇,可想而知,打罵和侮辱那是更家常便飯。
好在自小聰慧的阿拉木,博學多才,被領兵的唐軍將領救下,帶入營中,因賞識他的才學,故留在身邊一路隨之輾轉。
陌生的環境,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令他感覺自己陷入了無底深淵一般,一個人孤零零地忍受寂寞,時常獨自步入人跡罕至曠野的他,才能從自然中感受一絲公平,也令他更加的思念他的母親。
直到,他遇見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阿薩辛。
當傳教中的阿薩辛說到女性至尊時,阿拉木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當阿薩辛說起陰陽合一時,阿拉木釋懷了——原來自己真的可以保持女性品行,不用在意彆人的眼光。
原來真理是在這裡!
阿拉木虔誠地俯伏在阿薩辛身前,尊稱他為真主。
阿薩辛被其真誠感動,很想納他進紅衣教,又礙於紅衣弟子不能為男子的教律,便略施小計,借那唐軍將領之子的手將阿拉木施以宮刑。
第二日又佯裝憤怒,將那唐軍將領全家殺了個精光,連雞蛋都搖散黃後,便帶著疼痛到幾欲昏厥的阿拉木揚長而去。
至此,世間再無阿拉木此人,對心目中真主充滿愛慕和依戀的忠實信徒——牡丹,便誕生了。
身受紅衣教教主親授絕學的他,教中地位無人可比,而他,也將一生的信仰獻給了他偉大的教主阿薩辛。
一人之下的牡丹,為了實現阿薩辛的理念,可謂殫精畢力,江湖、朝廷、甚至教中事物,無所不可,手上亦滿是血腥,但他毫不在乎。
為了守護這昆侖山下的荻花聖殿,他心中最後的神聖淨土,為了紅衣教的壯大,教徒們哪怕做夢撿了一百塊錢,也得分他七十入賬,鋼鐵俠來了此地,也不可能原版原漆地回去。
而此刻,竟有人狂妄叫囂著要毀了他心中僅有的聖地,殺死他的家人,這豈能容忍?
出離地憤怒的他,決心用這人的血肉,來洗刷被這狂人呼吸過的空氣,用他的頭骨,進獻給被言語冒犯到的信仰真神。
因此,牡丹此刻,心中沸騰的殺機空前旺盛!
刀劍縱橫,拳來腳往,交戰瞬間,便進入了白熱化,氛圍溫暖曖昧的粉色混浴廳,下一刻便成了血色的修羅場。
仍沉浸在歡愉中的紅衣教徒,瞬間便被交戰溢出的aoe傷害融化,永遠倒在了溫泉水中,成了第一波兒傾灑的顏料。
這群圍攻眾人的紅衣教精銳,有男有女,有中有青,一個個容貌身材俱是上佳,其中很有幾個帥小夥,那顏值,令自詡為大唐彥祖的牛大春也忍不住側目,心中直呼僥幸,對此,他也隻能說險勝,而不敢說穩贏。
人長得靚,武功當然更靚,較之叢林、洞道中的紅衣教徒,這群人明顯更強一些,畢竟在這看臉的世界,長得好看的,誰還沒有一身好武藝了?
這又不是尾田老賊的海賊世界,但凡長得奇形怪狀,動輒兩三米的畸形,第一集就得領盒飯。
這些人作戰經驗老道,出手狠辣,迅捷無比,再加上彼此間又默契十足,算得上人均綠名的精英怪水準,還是綴著強壯、敏捷等詞條的那種。
這就不是牛大春等人隨手便能拍死幾十上百個的貨色了,這是有真功夫的狠角色,一個不小心,大宗師也得翻車。
畢竟,功夫嘛,就兩樣,一樣是工夫,一樣是疼。
隻要不是機械飛升的賽博修仙者,血肉之軀的碳基生物,被刀砍了,還是會流血,會疼,會遲鈍,然後會死。
因此,這次的交戰,就不再是摧枯拉朽般的虐菜之旅了。
兩個大跳便堵住大門的牛大春,在人群中長刀急舞,橫砍豎劈,幾乎舞成了一道道致命的寒光車輪,然而,兩三個呼吸的時間,也僅僅砍翻了十來人罷了。
要知道,在軍陣中,就這功夫,他都能突破一個吐蕃千人步兵陣了。
被他巨大的攻擊範圍護衛身後的衛棲梧、蟬衣、陸煙兒三人,毫無阻礙地便接近了通往內殿的門戶,沒有一柄刀劍,能落在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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