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這腿,不過再施針三月,他這三月也可以在府中試著站起來走走,以期早日康複。”
既然沈玉儀這麼說了,沈鴻祿也隻好……耍無賴了。
“反正,這人你是一定要帶上一路。”
“行。”沈玉儀自知辯不過沈鴻祿,也不欲多辯,隻得同意,“兄長派人護送他,我先行接人。”
沈鴻祿立刻答應,“好。”
“兄長,告辭。”
本來沈玉儀都快要走不見了,臨了臨了氣不過倒頭回來吐槽了一句,“嫂嫂確實招人心生喜愛,但我沒有同好之癖。”
本來麵色如常的沈鴻祿聽到沈玉儀的話立刻臉拉了下來,麵沉如水。“沈玉儀,離你嫂嫂遠遠的。”
沈玉儀真的啞口無言,“沈鴻祿,你無藥可救了。”
沈玉儀和沈鴻祿告彆,直接獨自一人離開了沈府。
過了兩日,沈鴻祿才找上洛飛卿,“韓兄實在是萬分抱歉,玉儀她前兩日離家出走了,我這才剛得到消息說她去了她姨母家裡。玉儀鬨脾氣說什麼也不肯回來,我這沒辦法,隻能來勞煩韓兄。不如在下派些人護送韓兄去玉儀姨母那裡找她?”
洛飛卿這邊沈鴻祿便輕鬆多了,即使不去看沈鴻祿臉上的表情,光聽他的話就已經能聽出他的連掩飾都不屑於掩飾的敷衍。
“好。”洛飛卿知這一行是何目的地,但他從沒退路。
就這樣,沈鴻祿挑了幾個淩竹軒裡伺候洛飛卿的人和沈玉儀院子裡近身伺候她的五個貼身侍女打發作一路,護送洛飛卿去和沈玉儀彙合。
而同一時間沈玉儀已經接到人並將雲姨父和餘姨的屍身入殮裝棺可以出發了。
“作為雲安的義子,你留在這裡皇帝不會放過你的,不如跟我一起走,資源應有儘有。待他日學成再歸來,才能隨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保護你想保護的人,才能真正的實現你的承諾。”
沈玉儀不像哥哥能說會道,還好餘漸微答應和她走了。
一纓長槍伸到自己麵前,那將領便是知道自己輸了。“屬下甘拜下風。”
而長纓的主人收回他的槍,麵上帶著少年人才有的狂妄。他高昂著頭顱,對著演練場外的眾人大聲說道,“在場,還有誰不服?!”
演練場上回答聲不約而同,“少帥威武,參見少帥!我等願為少帥麾下!”
……
嚴將離又夢見穀識爾了。
一個人的離開,在你從彆人嘴裡聽到、親眼看見的時候,那都不是最痛的時候。
一直跟在你身邊的人突然離開,那是一種很綿延的痛。當你午夜夢回,當你看見某樣和他有關的物件,遇見某個和他有關的人,走到和他一起到達過的地方,那種痛就會如泄江洪流,一擁而上,將你團團包圍,不留一絲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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