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遠天的修為是元嬰境三層巔峰,白紹陽的修為則隻是結丹境八層巔峰,白發黑衣老者的修為可是元嬰境六層大成,修為上的巨大懸殊使他們根本無法與這名白發黑衣老者對抗。
見上官遠天與白邵陽向他攻擊而來,白發老者抓向張皓暘的右手沒有停下而是依舊抓向張皓暘,他的左手向上官遠天與白邵陽分彆攻出一掌,這看似無比簡單的一掌卻是將攻擊而來的上官遠天與白紹陽劈飛,二人被擊飛撞到東廳的牆壁之上,口吐鮮血,重重的摔倒在地。
即使重傷,二人仍艱難的站起,踉蹌上前想要保護張皓暘。
張皓暘滿臉焦急上前攙扶起二人說道:“外公、白爺爺不要再為我造成無謂傷亡!你們要保重!”
說完,張皓暘就跪下對兩人及上官家一眾族人跪謝磕頭。
“小畜生還不束手就擒”白發黑衣老者道。
隻見張皓暘緩緩站起向白發黑衣老者走去,張皓暘右手拿著一把玄鐵匕首藏在袖口之中。他想對白發黑衣老者實施偷襲,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再拚一下。
白發黑衣老者乃是元嬰境六層大成修為,煉體境七層巔峰修為的張皓暘對他來說無疑是螻蟻一般的存在。看著向他走來的張皓暘,白發黑衣老者一臉戲謔之色,當看到張皓暘滿臉的悲傷表情及無助的眼神時就放鬆了警惕。
就在張皓暘走到老者近前不到五尺時,他伸出右手對白發老者說:“我過來了,你們抓我吧!”
看到束手就擒的張皓暘,白發黑衣老者哈哈大笑,他擒拿張皓暘的目標眼看就要達成,將張皓暘抓住交給主上,自然會受到主上的獎賞。想到這些,白發黑衣老者心裡不免高興,伸手就去抓張皓暘的胳膊。
說時遲那時快,張皓暘突然反手,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出現,直紮向白發黑衣老者的心臟。老者過於自信根本沒有想到張皓暘會拿匕首刺殺他。白發黑衣老者身體迅速後撤,但是由於距離太近,躲閃已經來不及了,他隻好在躲閃的同時運功抵抗張皓暘的一擊。
因速度太快,電光石火間匕首已紮在老者心臟位置,饒是匕首鋒利無比但是卻無法穿透老者護體神功的防護,對老者造成傷害。如果張皓暘修為同樣是元嬰六層,這一擊恐怕已經將老者擊殺。但是奈何張皓暘的修為隻是煉體境七層巔峰而已,修為的巨大懸殊讓張皓暘根本無法手刃仇人。
白發黑衣老者雖沒有受傷,但是張皓暘的匕首刺中他的身體,這一舉動讓他的顏麵儘失,於是就聽到他有些惱羞成怒的大叫道:“小畜生想殺我,簡直是找死!”
隻見白發黑衣老者右手一揮,張皓暘的身體就猶如離弦之箭般飛出,緊接著就聽到“嘭”的一聲,張皓暘被擊飛十幾丈後重重的撞到東廳牆壁之上,巨大的衝擊力將石牆撞出一個大洞,濺落的石塊壓在張皓暘的身體之上,隻聽到張皓暘“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出,他的精神瞬間萎靡。
白發黑衣老者正想飛身上前擒拿張皓暘,就聽見一道中氣十足、威壓霸道的聲音由遠處傳來:“住手,上官家豈容你為所欲為!”。
隻見一乾瘦老者自遠處緩緩出現,未見老者邁步卻眨眼間已到白發黑衣老者近前。
上官遠天等人看到乾瘦老者,全部下跪齊聲喊道:“恭迎老祖出關!”。
隻見乾瘦老者右手一揮,眾人原本下跪的動作不但無法完成並且直接被一股力量托起。
上官老祖對白發黑衣老者道:“閣下到我上官家鬨事,真當我上官家無人嗎?”
白發黑衣老者口中有鮮血流出,顯然上官老祖起先對他說的一聲“住手”已經對白發黑衣老者的五臟六腑造成一定傷害。
白發黑衣老者對上官老祖一拱手道:“想必你就是上官家老祖上官天龍前輩吧?吾本是奉主上之命來擒拿張家餘孽,但奈何你們上官家一直阻撓,不讓我等行事。還請上官天龍前輩交出張家餘孽。”
上官遠天聞言立即對上官天龍道:“老祖,他是依蘭的兒子,張皓暘。”
上官天龍微微點頭道:“我已知曉”,隻見他一招手。一股巨大的力量立即將趴在地上的張皓暘身體包裹,下一刻他的身體就不受控製的直接飛到上官天龍近前。
上官天龍將右手放到張皓暘頭頂百會位置,看樣子應該是輸入真氣為其療傷。上官天龍的真氣一進入張皓暘體內,張皓暘的丹田立即如鯨吞般吸收起來,感覺到飛速流逝的真氣,上官天龍立即釋放神識查看張皓暘的身體。
當上官天龍看到張皓暘散發著七彩華光的丹田時神色不禁一變,隻是瞬間他又恢複如初,他沒有立即終止輸入真氣,而是又輸入一部分真氣直接將張皓暘的丹田包裹起來,在這股磅礴真氣的作用之下,張皓暘丹田發出的七彩華光被全部掩蓋。
上官天龍對張皓暘傳音道:“孩子,你天賦異稟,萬不可讓外人知道你的變異丹田,我已運用真氣將你丹田的七彩華光進行暫時遮蓋。孩子你好自為之,上官家大陣最多給你拖延兩盞茶時間,到時我會將你與你的白爺爺送出上官家大宅,你們要快速向北方的暗夜禁地跑去,禁地內各類妖獸眾多且常年伴有毒漳,一般元嬰境修士都不敢進入,希望你能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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