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梁氏轟走那人,“我就想認個字怎麼了?”
接著轉向棗兒,認真問道:“棗兒,我能來嗎?”
向棗兒還真沒想到她是認真的,她還怪有覺悟的,高興道:“能,隻要你願意學,便來吧。”
“好好好。”梁氏這下高興了,還真就報了名。
而其他人則嗤笑出聲,甚至還陰陽了幾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
聽到村塾傳來朗朗讀書聲,正在地裡勞作的農人紛紛抬頭擦了把汗,臉上皆是笑意。
而趙俊才正是在這朗朗讀書聲中進了荷花村。
自上次在縣城遇見向棗兒幾人,他想起過往種種,夜不能寐。
半月已過,最終他還是敗給了自己。
向棗兒說的對,他到底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苦讀多年,竟如此慘淡收場。
不甘心父母帶著遺憾故去。
於是,他悄悄回到荷花村,來到了村塾。
而他驚異地發現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在聽到學堂內傳來的讀書聲後,竟奇異地安定下來。
“子不學,斷機杼。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
聽著稚嫩的讀書聲,曾幾何時,他也如這群稚子般,每日勤學苦讀。
“人剛出生時,稟性是善良的,天性也相差不多,隻是後天所處的環境和接受教導不同,彼此的習性才有了很大的差彆”
正當回憶過往時,一道女童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打亂。
女童聲音清脆明亮,句意表達清楚明了,讓人聽在心裡很是舒服。
趙俊才不由好奇,透過窗戶朝屋內看去,隻見站在前麵講學的竟是一個八九歲的女童。
這時,有個和她差不多年歲的男娃站起來,問道:“夫子,是不是說咱們出生時都是一樣的,但後來咱們在不同的地方,學不同的東西,所以就不一樣了,對嗎?”
“對,黑娃說的對,太聰明了。”向梨兒誇獎。
男娃被誇獎,有些不好意思,臉蛋紅紅的,道:“夫子,我有大名了,叫薛琦。我阿娘請棗兒姐姐給我起的,她說曾經有個狀元也叫這名。”
“嗯。”向梨兒點頭,“那你以後要好好讀書,長大了考狀元。”
見他們說的起勁兒,好像這當狀元是件很容易的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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