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突然推門進來,興衝衝道:“向掌櫃,我從縣衙打聽到消息了,你猜怎麼著?”
根本不等她問,他直接一股腦倒了出來。
“向春梅進了縣衙後,當即就全都招了。據她說,之所以來找咱們的麻煩,就是為了訛錢,不過她是被公婆逼的。”
原來,她男人沾染上了賭,天天混在賭場,對家中不聞不問,生意全拋給爹娘。
前幾日將家中唯一的積蓄都輸光了,還欠了不少賭債,家裡能賣的全賣了,依然不夠。
向春梅無意中偷聽到公婆私下商量,要把她賣到那最下賤之地,好換了錢保住自家兒子。
正好她聽鄰居說起向棗兒,為了不被賣,為了脫身,便將向棗兒是她親侄女的事告訴了公婆。
他們四下打聽,確認向棗兒是口口香的掌櫃,定然有錢的很,這才起了歹念。
“訛詐不成,她被抓後。知縣憐她家中孩兒,允許家人拿錢贖人,隨後便派人去通知其家人。三日過去,仍不見她家中有人來交贖銀。後來,官差找去她家中,誰知她男人竟說早已將她休棄,她的事和他家無關。”
“嗐,要我說最狠的不是向春梅,而是她夫家那一家子人。那男人為了撇清關係,當即將休書拿給官差們。”
最後,官差隻得回縣衙如實回稟。
就這樣,知縣沒撈到錢,隻能將人關起來,待尋了她娘家人來再說。
“向掌櫃,如果她娘家不贖人,牢獄之災怕是免不了。”趙虎幸災樂禍道:“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向棗兒將新做好的鹵味一一擺好,淡漠道:“自作自受罷了。”
那人再可憐,一想到她對春蘭嬸的所作所為,便覺不值的她一絲同情。
“她就是活該。”趙虎想到當日情景,心中依然憤憤,“要不是她心術不正,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好了,趙虎,咱們不提她了。”向棗兒看著他問:“你昨日不是說今日有事才告了假,怎得有功夫過來?”
“嗐,我二嬸帶我相看來著。人家小娘子沒看上我,嘿嘿。”趙虎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我反正也無事,便就過來了。”
原來如此。
看著眼前靦腆的少年,這才後知後覺,她的這具身體也不過十四而已,隻是她心理年齡比較大罷了。
她回神,笑道:“這次不成,那就下次。縣城小娘子多的是,讓你二嬸慢慢給你相看便是。”
“嗐,向掌櫃。我一個窮小子,有小娘子願意嫁,我都要燒高香。嗬嗬。”趙虎笑得一臉憨厚,“不像向掌櫃,生意做的好,長得也好,怕是提親的人都要踏破門檻了吧。”
他此刻憨笑的模樣和平時麵對客人那機靈樣真是判若兩人。
“你就是緣分還沒到,不要著急。”向棗兒無意繼續這個話題,害怕他一會兒又扯到自己身上,“時辰不早嘞,咱們準備開門吧。”
“好哩。”趙虎應聲,接著便去將鋪子的門打開。
口口香一開門,外麵已經排起了長隊,兩人顧不得想其他,便忙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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