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武功與愛情雙豐收的阿星,就隻和小啞女甜甜蜜蜜地相處了十幾分鐘而已,他們倆就被受傷男孩的父母,帶著幾個巡捕給圍了起來。
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阿星,將小啞女給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他再次施展出了如來神掌的第一式佛光初現,將兩個手持警棍的巡捕給打翻在地,然後他就被三個巡捕給摁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小子,你傻眼了吧!會功夫的人,從古至今都有,曆朝曆代的官府,有的是辦法對付會武功的人,你才隻初學了幾招三腳貓的功夫而已,就敢當街傷人和毆打巡捕,看老子一會兒怎麼收拾你啦!”巡捕小隊長劉安,對著被五花大綁的阿星,趾高氣昂地如此說道。
就這樣,一段才剛剛開始的小小戀情,才僅僅隻過了十幾分鐘之後,就被他人給“棒打鴛鴦”了,阿星讓一群巡捕給押走了,而小啞女則被幾個大一點的男孩子,給圍起來拳打腳踢地教訓了一頓。
等小啞女傷好之後,想去找尋阿星的時候,她就不出意外地沒有找到阿星的半點蹤跡,對方仿佛一下子就從這座城市當中,徹底地消失不見了
時間一晃就是十年的時光匆匆而過,這一天,鱷魚幫的老大剛哥,因為自己的姨太太被巡捕房給扣留了,所以他就帶著自己的幾個心腹小弟,前去把巡捕房給砸了一個稀巴爛。
而其餘的鱷魚幫的小混混們,就把巡捕房附近的交通要道都給圍了起來,他們不許來往的行人進入巡捕房的地界之中。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兒,就因為在大街上吐了一口唾沫,就讓你們給抓來了,你這個睜眼瞎的老不死,就連你們的總探長都得給我三分麵子,你居然敢對我的姨太太動粗,今日我就要好好地教教你,什麼叫做道上的規矩!”剛哥命令小弟們一擁而上,將那個抓姨太太來巡捕房的老巡捕給暴打了一頓。
“哦?總探長也得給你三分麵子,我怎麼不知道啊?”就在老巡捕即將要被打死的時候,已經長大成人的阿星,現在得叫他周維星,他就快速地移動過來,將重傷倒地的老巡捕給拉到了一旁,他僅僅隻用了一招,就把剛哥的那幾個小弟給擊退了好幾米遠。
“周公子,彆來無恙,前幾日我在你們家吃飯的時候,總探長和我碰了一下杯子,你還記得嗎?”剛哥的囂張氣焰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不少。
是的,十年前的阿星因禍得福,當他在巡捕房的監獄裡麵,被獄卒們給打得是鼻青臉腫的時候,總探長周天就正好來到監獄裡麵視察工作,周天一眼就相中了才小小年紀,就已經能夠做到鐵骨錚錚地不屈服的阿星。
周天不僅救下了阿星,而且膝下無子的他還收阿星為自己的養子,並且他還給阿星改名叫做周維星,然後周天就把養子給帶回家去,儘心儘力地培養了周維星整整十年,如今的周維星,即將要接任養父的職位,成為租界裡麵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總探長。
“前幾日是家父的六十大壽,來我們家吃飯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你是哪位啊?”周維星絲毫不給剛哥一點麵子地反問道。
“周公子,我是鱷魚幫的老大剛哥!”剛哥在周維星的麵前,表現得就像是一個正在孝敬爺爺的孫子一樣。
“鱷魚幫,是嗎?剛剛我進來的時候,有一群拿著斧頭的人,正在圍著一群拿著短刀的人瘋狂砍殺,不知道那些可憐人是不是你的小弟啦?”明明是異常血腥的事情,周維星卻是一臉淡定地如此說道。
“糟了,是斧頭幫,我們趕緊走!”剛哥現在隻想趕緊回到鱷魚幫的總部。
“我要是你,就留在這裡,認下打砸巡捕房的罪名,畢竟坐牢總比慘死街頭的強!”就在剛哥等人即將要跨出巡捕房的大門口之時,周維星就快速地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如此說道。
聽到周維星這麼一說之後,剛哥等人才終於感到後怕了,是啊!要是現在就出去,斧頭幫的人肯定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到時候,他們估計就會橫死街頭,但若是留在這裡,那麼他們就得承擔打砸巡捕房的罪名,到時候,他們就得去大牢裡麵坐一坐,因此,現在的剛哥等人,真的是騎虎難下的兩難局麵。
在經過了一番心理矛盾的糾結之後,剛哥等人最終就還是選擇留在了巡捕房裡麵,當他們在被判入獄之後,斧頭幫就趁機兼並了鱷魚幫的一切產業,斧頭幫自此就成為了魔都的第一大幫派,可是即便如此,斧頭幫的老大琛哥在周維星的麵前,卻依然還是得保持著畢恭畢敬的卑微態度。
當琛哥將大把大把的鈔票,給放在周維星的麵前之時,阿星當場就表示自己不吃這一套,他在留下來了一句“好自為之”的勸告之後,他就起身離開了斧頭幫的總部:世紀賭場。
雖然周維星還沒有正式地接任養父的總探長職位,但是他手中的實權卻已經是相當的雄厚了,他調用了自己手中的部分資源,隻用了區區的兩日時間,就找到了已經長大成人的,在街上推著小吃車賣冰淇淋和的小啞女,現在得叫她夏子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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