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瑩瑩一陣感動,夫君太靠譜了!
有什麼比“彆怕,有我”更浪漫的呢?
“夫君”崔瑩瑩撩饒看向杜九,杜九呼吸一滯,背靠在門上,心中大呼受不了了!
可惜這氣氛馬上就被破壞了,一邊是熊孩子喊著“母親,母親我要洗澡!”
一邊是磕頭如搗蒜的偷……
杜九一陣火大,真是……氣煞我也!
杜九狠狠瞪了兒子一眼,兒子我舍不得打,那麼,杜九想著扭頭看向偷……
於是,院內很快就響起了毆打聲與慘叫聲……
瓜娃子迷迷糊糊之間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眼前的情形,渾身一哆嗦,又悄悄的閉上了眼睛。
院內的慘叫聲很大,聽到聲音的護院很快就跑了出來,為首的就是田尚仁、朱方、朱策等人。
田尚仁見了院中的情況,當機立斷,先將偷綁起來,扔到柴房。
彆讓他被郡公爺打死了,因為這點事被禦史參上一本可就不值當了。
夜色太晚,杜九一家三口洗了澡,換了衣服被褥,就睡下了,杜九還想著也許能將夢連上呢!
可惜,一夜安眠,直到亮。
眾人押著偷來在了大理寺,杜九也去湊了湊熱鬨,大理寺丞見杜九來了,就給他找了個座兒。
杜九坐下,像看戲似的打算看著大理寺審案,可怎麼坐都覺得彆扭,心好像還差點什麼?
想了想,對了,少了磨牙的!不拘是爆米花還是瓜子,能讓嘴和手不閒著就校
就這麼空著手坐著挺尷尬的,杜九想著,眼睛四處尋了尋,見隻有桌子上的茶能入口。
於是端起茶,一口接著一口的酌。
“下站者何人?”
“幺娃。”
“無名字嗎?”
“父母早死咯,莫得名字!”
杜九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一問一答,心這偷兒口音跟自己哥們挺像啊!
嗯?茶、哥們、口音、偷!
對,喝苦蕎的那個哥們話就是這口音,他們那產這個!杜九連忙坐直了身子,仔細聽著。
“哪裡人士?”
“益州人。”
杜九將茶碗一放,心俺要去益州,將來俺的命可就靠它苦蕎了!
不但如此,若是治好了他們的糖尿病,還有可能再升一級!還有可能是好多好多的錢!
可我怎麼提出去益州呢?嘖!愁人!
算了,直接去找李世民要去益州得了,反正他們認為自己是福星,到時得了苦蕎,治好了病,他們會自己腦補的!
不外乎心有所感,福星庇佑之類的。
想到這杜九也沒有了看下去的心思,不外乎打一頓板子,徒刑或者流放,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杜九並不打算插手。
現在回家與媳婦兒多呆一段時間才是正事。
正月二十三,各地的官員來長安上交賬本,李孝恭等人上表,認為四方夷族均已歸服,請求李世民舉行封禪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