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衝府兵順利的打杜九的懷裡拿出了一封詔書,還有一塊虎符!
折衝府兵哆哆嗦嗦的將這些東西轉遞給了旅帥,詔書兵是不認識的,但那個虎符兵可是在都督手中見過!
旅帥接過這些東西,也有些傻眼了,難道,歹人已經打入官府內部了?
顏控,就是這麼執著!
想到這兒,旅帥轉頭對手下道:“放了這兩個人吧,看來是這些歹人挾持的這個癡兒,這些東西也很可能是歹人偽造的。”
旅帥完,黑著臉對田尚仁鄙視道:“哼,待都尉驗明真偽,某再處理你們,走!”
田尚仁等人一口老血堵在心口,你們是不是傻?
不過好在,崔士元將國公爺摘出去了,隻要崔士元與國公爺回到軍營,然後帶著大軍將折衝府一圍,就由不得他們再不相信了!
不成想,就這個希望也被那幫衙役毀滅了。
原來是衙役聽旅帥,這些都是偽造的,頓時硬氣了起來。
這衙役想著,好啊,剛才你們將我嚇得褲子都濕潤了,感情你們是假的啊!
還想逃,沒門!
想到這兒,那衙役舉起手高喊道:
“寒旅帥,彆聽他的,他們是一夥的!剛才我家縣令都了,就數那個書生和那個憨厚的藏的最深!”
“什麼?”旅帥認識這個衙役,一聽他這書生也是與歹人一夥的,猛地回身,大怒道:“竟敢戲耍於我,好膽!兄弟們,給某將他們都抓起來!”
田尚仁等人對著那個衙役怒目而視,杜九也給他記了一筆,心道,你等爺出獄的,爺定饒不了你!
其實,也不怪他們不認這虎符,實在是田尚仁這些人看著太不想正經人了!
蘭州地處邊境,早年還經常受到吐穀渾入侵,這使得蘭州饒謹慎,已經深深刻到了骨子裡。
而且,最近也的確有一夥歹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夥歹人剛剛接隸子,就是刺殺國公爺,嗯?這麼來,剛剛退走的那些人才是官府想要抓的正主了?
這事兒整的,誤會了不是!
“國公爺,這一切真的是個誤會,下官給您賠罪,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了下官侄兒這一回,嘿嘿,這個是禮單,還請國公爺過目!”
折衝府,一個五十多歲的武官正在拿著一張帖子,跟杜九賠著罪,而那個旅帥此時正跪在地上,一副職責所在,我沒錯的樣子。
杜九其實也沒有那麼生氣,他們沒受什麼罪,隻是在來的路上被推搡了幾下而已。
到了大牢裡,不到一個時辰,折衝都尉就親自來請他們出去了。
其實,折衝都尉也不怎麼識字,隻能認個大概而已,但架不住他接觸的公文比較多,知道哪是真,哪是假,常用的字也認識不少。
詔書上的語句他雖然看不懂,其實,杜九也看不懂這種文言文,但國公爺領兵三萬這幾個字他還是識得的!
福國公領兵要去西突厥的消息在官場上不人人知道,但國公爺將要經過的這些地方,當地的官員還是知道的!
算這日子,國公爺可不就該來在這蘭州了麼!
得知自己遠房的侄兒抓了國公爺之後,折衝都尉頭都大了,想了半,隻想到了破財免災這一個法子,這還要態度好,求得國公爺高抬貴手才校